服部猛然直视杨言笙。
杨言笙亦是如此，她直视着服部的墨色眼眸——太阳光线聚在服部的眼中，平常有些幽暗的眼眸在这时变的剔透，清清楚楚的倒映着满脸认真，带着些笑意的自己。
“你……说的可是实话？”服部有些结巴，她紧张极了，未受伤的手的大拇指指甲在不安的划着食指指腹。
“实属全为实话，我欢喜你，很久很久了。”杨言笙摸了摸服部愣头愣脑的小脑瓜，声音温柔到像融化了的大白兔奶糖。
“你欢喜我吗？”杨言笙的眼光似乎要把服部的害羞与犹豫一层一层慢慢剥掉，最终露出她的真心实意才满足。
服部深吸一口气——
“是。”
“杨言笙，我欢喜你——我的心里边如今就只装着你一个人了。我原是想将这感情烂在肚里边；我原是想安安静静的看着你，看着你成亲，看着你幸福，看着你的背影愈行愈远；我原是想带着这些感情入土，然后在地狱里边一点一点的尝着你的好……”
“可如今，你却轻轻的敲破了我所有的心防。”
服部轻声说着，可下一秒，她变得恶狠狠的——
“所以我想，你得对你今日所言而负责。”
“从今往后，我要将你锢在我身旁——我的所有都被你瞧了去——若是往后你现你不再欢喜于我，我也会跟着你——一直跟着。”
杨言笙温柔的看着面前这个恶狠狠的人儿，笑得满眼璀璨。
“好。”
这句承诺，安抚了服部所有的不安与患得患失。
服部伸手描摹的杨言笙的五官，仔仔细细的仿佛要将她整一个人——甚至灵魂，都描入自己的骨中。
杨言笙抬手抓着脸上的手，又向服部靠近一分——这一回，是真的相濡以沫了。
服部紧张的闭上眼，恶狠狠的模样早就在方才那句“好”后消失的无影无踪，如今有的皆是平常那般内敛。
杨言笙再近一步，柔软便触碰在一起，转为酥麻的电流感同时传向两人的身体。
杨言笙试探的伸出舌尖描摹服部的唇，特殊的柔软感在蔓延……
服部微微张开嘴，去迎接杨言笙那磨人的小妖精。
杨言笙感到服部的小动作，惊讶的睁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服部。只见此时的服部轻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安静的垂着，白净的脸颊带着妩媚桃色…
她似乎，在安静的享受着这爱意的表达，并且在试图迎合，在传递着——
[我也很欢喜你。]
杨言笙闭上满是笑意的眼，伸出左手轻轻摁住服部后脑勺，继而将这温和的吻转为激烈。
令人羞耻的声音在两人的耳畔放大，但这样的声音不停，反而更加的放肆起来。
服部从来都不会放过任何一丝温暖，何况是杨言笙这冬日暖阳。而杨言笙，早就想将面前的人儿狠狠的吻着，便更加不会放过这次的相濡以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