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松的实力高也高得有限,与肯特森各赢一局,还在打第三局呢。
戴维凑了过来,问起了刚才刘昆拒绝回答的问题。
刘昆板着脸道:“我不是上帝,就不允许我失误啦?”
“呸,你这话说的一点都不可信。你都不信上帝,拿上帝祂老人家说什么事!”戴维戳穿道。
“我都信不行吗?”刘昆翻着眼皮,嘀嘀咕咕道。
声音小声,可戴维听得清清楚楚,脸色瞬间涨红,低喝道:“不可以。上帝是唯一的神,你要信只能信他,不能再信其他神。”
“嘘……”刘昆吓了一跳,赶紧把手指竖在嘴边,示意戴维别影响到其他人,然后解释道:“好吧,我说岔了。我口中上帝的音不是‘god’,是‘shangdi’,全称是,嗯,我想想啊,叫‘全宇宙的众神之主,居住在金殿中,法身庄严代表天道掌管天堂人间地狱一切运转的、永远存在的帝王。”
“嘎?”戴维口中喃喃重复着刘昆说出的一长串头衔,越绕越糊涂。
刘昆心说你能想明白才怪,你家上帝的权限可比玉皇高上帝差远了,地狱都管不到!遂不再理他,专心看起接下来将要面对的对手。
看了一会儿后,刘昆基本确定,决赛对手就是约翰松了。别看肯特森高高大大的,但持久力不行,这才第三局,他已经额头冒汗、心态不稳了。
果不其然,第三局被约翰松拿下,以2:1领先。
肯特森可能失了天王山之战,心态彻底崩了,第四局竟然开场防守失误,让约翰松捡着机会,一杆清台,也拿到了单杆过百奖励,不让刘昆专美在前。
下午4点4o分,决赛在刘昆与约翰松之间打响。
此场决赛为显示真实的水平,也为了给客人们留下精彩的对局,改为七局四胜制。
刘昆猜硬币得到开球权……
他和约翰松的关系不好,虽然他后来起势,约翰松没再找过他麻烦,但两人除了最开始打赌比过一局后,一直没有再切磋过,所以刘昆放平心态,决定稳一稳。
完美的开球,白球回到顶库。
约翰松也选择了稳妥,白球击打红球依然回到顶库。
来回几杆,两人谁都不着急,就一门心思防守。即使有球露出,两人也把球再打入红球堆,白球回去顶库。
斯诺克的防守对看不懂球的人来说,是非常无聊的。围观众人虽然限于看球礼仪不出声,但却是失了兴趣,好多人都刷起了手机,看起了报纸。
终于,终于,机会来了。
刘昆到底年轻,沉不住气,这一杆打厚了点,带出两颗红球。
约翰松眉毛一跳站起身来,围着台球桌转着圈,仔细观察桌上局面,考虑起下杆后的走位与得失。
转了好几圈后,约翰松暗里咬牙,决定出击。
底库区最好打的一颗红球进袋,白球停在黑球后。
黑球顺利拿下,再打红球,打进,再瞄黑球。
接下来一杆关系到整局的局面,没有红球打了,必须炸球。
一声大响,黑球打进,白球强烈的左旋,扎进红球堆中。
十几秒后,约翰松的脸黑了下来。他的运气不好,白球陷在红球中间,没有下球的线路。
无奈下,他反方向打底库,做一杆防守。
可是红球散出好几颗,防守不好做。他只能选择把白球放到顶库,不给刘昆留下好打的线路。
只要有角度,我就敢打!
刘昆站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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