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
“……”
秦修耸了耸肩，把身子转过来，端正地面对着黑板，说了句：“行吧，白同学，欢迎加入a班，祝你学习愉快。”
“谢谢。”
……
当晚，季降的电话又打来了。
这次他打的早了点，在估摸着白久要睡的前一个小时就打过来。
“学校怎么样？”
“还行，”白久趴在床上，懒洋洋的说。
季降笑了笑：“遇到什么问题没有？”
白久突然想到了白天那个一头金毛的学生，不过也没把他的事说出来：“没有，同学们脾气都挺好，也挺有钱。”
季降一愣，没明白白久这个“挺有钱”是从哪冒出来的。
白久接着说：“我功课落的有点多，得找个补习班。”
“那我帮你找。”
“嗯。”
本以为白久会拒绝，没想到他答应了，季降有点意外。
白久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直接说：“反正你好像在这个市有关系，不用白不用，拒绝了你也会找的。”
白久说完又有点无语，自己最近怎么了，总是想什么就直接说出来了。
果然，季降的笑声隔着电话都听得见。
“过几天我们去找你。”季降突然说。
白久一愣，注意到季降话里的“我们”：“……周传阳也来？”
季降说：“嗯。”
“……”白久感觉自己嘴角在上翘，不过他不想承认，“你们哪天来？”
“就12月1号。”
白久一愣：“那不是我生日那天？”
对方沉默了一下：“……那天是你生日？”
……
场景突然有点尴尬，白久憋了半天，憋出了一句：“别当我不知道，你上次问我妈我什么时候生日，我妈因为这个才提醒我过段时间我生日的。”
季降在电话里瞬间笑开了。
“好吧，本来想给个惊喜，失败了。”
“……”
白久忍不住又问了一句：“那你会送我生日礼物吗？”
季降想了想：“你想要吗？”
“……不想，”白久声音有点小，“你送我，等你生日了，我还得送你，麻烦。”
季降笑得已经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