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少提那点卑劣伎俩。”
帝王听后,讽声一笑,“你也知卑劣,却是不是你先用到朕身上?朕不过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虞扶苏一时无话,久久之后,才低声道:“你逼我的。”
“谁逼谁的!?”帝王声线忽提,迈腿上榻,目光沉沉压视。
“你乖觉些,好好跟着朕,朕何必如此?为何偏要忤逆?”
“朕爱你护你还不够吗?你还要什么?到底还有何不满意?”
虞扶苏轻叹,“是啊,陛下手握无上权力,容貌又是万里挑一,又肯为我费心思,我在这宫殿里用着锦食,穿着华衣,高床软卧,好不惬意。”
“不就是少了半点自由,不就是献出一副残躯,这也是我的福气,我到底有何不满意?乖乖做你的笼中雀不就对了?”
听她说得嘲讽,帝王面上难看,神色阴郁。
却听虞扶苏又道:“不过,在我回答陛下之前,陛下能不能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几年前,陛下已经坐着帝位,又立我为后,我长相也看的过眼,性情也算柔和,就算陛下实在不喜,我还比陛下更大度些,允许陛下广纳妃妾,不醋不妒,陛下何不只拥着富贵美色,甘心做我父亲的手下傀儡呢?想必一个毫无权势的君王,父亲也不会在意,你将享受一生安乐。”
“可你为何还要奋起争权,逼杀我父,折辱其女……”
帝王听着,面上已是一派沉暗,眸中血丝连成一片惊红。
他倏忽将虞扶苏按倒在软被间,紧扣她腰线处,只横一只手臂便令她动弹不得。
“说得好!这张嘴倒是愈伶俐不饶人了。”他狞笑着赞叹,“所谓成王败寇,你如今除了乖乖做笼中雀,又能怎样呢?”
“除了臣服顺从于朕,你还能怎样,虞姬?你该怨该恨的人不是朕,而是你那无用的父亲!他活不下去,护不住你,你落在朕手中,情不情愿都合该如此,朕难道还要供着你求着你,等你降下你那飘在云端的心意不成?”
他的手沿曼妙身姿游过,止不住的伤害挖苦,“你该庆幸朕对你尚有几分薄兴,还能做做朕手下的玩物,不然,就冲你性虞,你落个什么凄惨下场你自己也早掂量的清楚。”
说到此处,他刻意不怜惜的捏紧手指,眼见她惊喘一声,以手抵唇,报复的快意在胸腔疯长。
她以口为刃,让他伤,让他痛,他势必让她更伤更痛。
指尖略轻佻地掠下,他眸光轻慢的觑着她。
“连秦楼倌儿都有讨客欢喜的自觉,你身为朕的金丝雀,今夜便好好躺着等朕,使尽你的功夫,若让朕舒畅开怀了,朕或许会次善心,放你出去走两步。”
见她阖着眼眸,半偏,一副不睬他的样子。
帝王眸中邪火一蹿,猛推了一把她的肩头。
“今夜穿丁香色小衣,朕喜欢,听到没有……!”
……
魏东临见帝王阴着一张脸出仙宫,不由捏了一把薄汗。
陛下今早朝堂之上,为虞娘娘的事,受了谏官责难,兼有不少朝臣附和难,陛下正是心情抑郁,这是又在娘娘那里受了什么气?脸沉的黑云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