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扳过她的脸,将唇贴了下来。
男人的本能驱使他很快熟稔起来,舌尖舔舐了一阵,便强势顶开身下檀口,在编贝细齿和丁香小舌间嬉戏……
哈哈哈哈……
虞婉张狂得意的笑容和笑的扭曲的面庞再次浮于脑中。
“嬴逸归,你,也配?”
“实话告诉你,我们扶苏早有属意之人,你注定求而不得,无望一生。”
“那人,是谁?”
“笑话,你以为哀家会告诉你?这个名字,你嬴逸归到死也别想知道。”
“哼哼,黔驴技穷之后的无能挽尊罢了,别忘了虞扶苏现在在谁的身侧,兴许明年此时,她已为朕诞下大越第一个皇子了也说不定。”
“你白日里做什么春秋大梦?!你逼死她父兄,她不恨你也就罢了,便是死也不会再留在你身边受辱!”
“哦,是吗?这可由不得她。”
“嬴逸归!哀家果然没看错你,贱婢之子从来就是这样卑鄙无耻。”
“你最好现在就杀了我们,否则总有一日,虞家人定会让你肝肠寸断、万箭穿心!”
“呵,那一日你不知有没有那命数看到呢,不过,朕倒是现在就可以让你虞婉肝肠寸断、万箭穿心。”
……
呵呵,不管有没有虞婉口中的那个人,他怀中这个女人从来都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
身体是,心更是。
如果不能完完整整占有,他宁愿她在他手里枯萎了、凋谢了,也绝不能容忍她娇颜如花,绽放在别人身侧,装点旁人的生命和风景。
虞扶苏只觉他猛然力,手臂粗藤一般,将她勒的几乎喘不上气来。
他的手也开始慢慢在她身上游走。
扯散她的上衣,露出前胸小片绝妙景致来。
一根细细的肩带愈衬得她身姿纤纤,线条柔美,半幅藕荷色绸衣将巫峰隐去,只余一道浅浅沟壑引人无限遐思。
她乌被揉乱,有几绺落下,倾垂在如雪的肌肤上,半垂着眼睛,口中是微微绵长纷乱的呼吸…
帝王吻在她面颊之上,露出一个似无情又似爱怜的笑意,终于稍稍松手,任她吸入一口鲜的空气。
然而,事情远没有结束,他再度埋头,这次转至她颈窝处,在那处细致地吮吸,不时还伴有令人脸红的声响…
“陛下!”
虞扶苏声音有些颤抖,“青天白日,求陛下下给我留几分脸面吧!”
她偏着头,秀睫颤动,眼中有线线晶莹。
帝王抬手一抹,觉着指尖点点湿意,叹道:“哭了啊?”
他将她慢慢压倒在褥间,眼中恢复了平静神色。
安抚她道:“你的身体,朕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