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妹,你以为本宫在帮你你就错了,本宫只是心里不爽快,想打人出口气而已,况且,本宫最想打的可不是那几个蹄子哦。”
“……”
虞扶苏是在幽兰殿自己的床榻上醒来的,梁太医竟守在她的身边,见她醒来,吁了口气。
“外面落了冰栗子,你跪着跪着,受不住晕了过去。”他解释道。
虞扶苏忙问,“宝珠怎么样?”
梁太医神色不对地摇了摇头,“没了。”
虞扶苏心中一揪,将眼紧紧阖上。
“唉,别哭呀!”他揽着她给她拭泪,“都怪我,都怪我,你别哭好不好。”
虞扶苏第一次没有躲开他的亲近,半晌,抬眸缓缓道:“梁君,我想让宝瓶代我去看看爹。”
虞扶苏心中其实已经悄悄作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她要宝瓶先去牢里确认一件事情,然后,她要逃出皇宫,拼着这条性命。
现在的日子,每日身心折磨,根本生不如死,这或许是陛下乐意看到的,可她已经不堪承受,他可以直接杀了她,却不该这样戏弄羞辱的。
…
毓庆殿汤池。
热气烘出的轻云薄雾中,帝王背身而坐,两臂搭于池台之上,肩胛宽阔,肌理紧致,腋下丛生的小片毛,湿淋淋或抿或立着,使他身上那种独特的男性之美更加展露无遗,漆亮顺直的长沿肩背滑下,密密平铺于池台之上,隐隐遮住了玉背上交错的伤疤以及那条狭长深凹的优美脊线。
令人美色半览之余又遐思无限,不难想象,那道顺肩背而生的脊线之下,会另外深延出怎样绝妙的景致来。
一美人身着桃红薄衣,似披烟霞,勾出窈窕曼妙的身段,她步履如妖,几无声息地贴上帝王肩背。
帝王眼都没抬一下,只问:“魏东临呢?”
“要那阉人做什么,这些从来都是臣妾的事情。”贵妃掬了一捧水,细指在宽肩上游走。
帝王唇角勾了勾,不动声色,一路由她伺候到了床边。
贵妃身体醉软,又依上去细挑慢逗。
眼中终于有些不耐之色,帝王一把反扳美人柳腰,将她按倒在龙榻上。
起身拉了拉领口,漠然道:“怜儿,够了没有?”
贵妃眼神直勾勾的,说出的话也火辣大胆,“陛下两年不近女子身,不想吗?”
“想,但不是和你。”
“朕与你说过的话,你都忘了吗?”帝王背负一只手,凝眸玉立床测。
贵妃有些赌气,“臣妾哪敢忘?”
“奴婢要当陛下的妃嫔,永远服侍在陛下身边!”那时她对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