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要嫉妒的疯了。
*
国家祭祀那晚,有人将老跛脚送到了他的房间。
落止盯着在地板上爬的慌乱的聋盲哑老人,一瞬间的慌悸涌上了心头。
内心的丑恶暴露无疑。
他不想让人看到自己有这么不堪的出身。
男子跪坐在地,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刀。
短刀刺入老跛脚胸口的时候,鲜血喷涌而出。嗜杀感颠覆了理智,他渴望那种玩弄的快感。
落止舔舐着沾血的短刀,丝毫未注意老人抚摸他脸侧的手掌。
血是甜的,泛着酸痒的腥味。
男子身着玄衣,模样近乎癫狂。
有人看了他好久,还是那个令他妒忌的疯了的少女。
他将姚珞唤进来,催眠了她去舔那把短刀。
不谙世事的少女染了血,脏了。
*
孑然一身的国师,枯燥单调的命轨中多了一道身影。
她打理着自己的衣食起居,分明不像个闺中的女子。
他们像是普通师徒一样,落止教授课业,姚珞规矩学习。日子平淡的出奇。
日子久了,他也能看清些姚珞的命轨:
她将来定会坏事,拉自己下了云巅。
男子冷清的眸眼多了几分憎厌。
催眠的力度一次次加大,可是终究不能教化她成听话的傀儡。
某晚他途经二徒弟的小院子时,一波黑衣人似乎是又惊又喜的看准了他朝他攻击而来。
可是他的催眠术已经炉火纯青,轻松控制了几人的行动。
短刀再次出现在斑驳的疏影下。
落止将三人扎了个通透。
恰巧这一幕又被姚珞撞见了。
他在房间里将三人剁得稀碎,血迹沾满了一地。男人突然想起门外会医术的徒弟,戏弄的唤人。
这次的催眠令少女无法反抗。
他看戏般让少女缝补碎烂的尸体,再丢了出去。
洁白无垢的少女已经脏了满身。
真狼狈。
可是她的命轨还是没有改变,她依旧会坏事。
落止更头疼了。
他将沾满血腥的少女再次唤进了房间,他准备了齐齐五百根银针。
如果扎在那只又亮又狡黠的左眼上,一定不会再刺眼了吧?
催眠术再次用在了姚珞的身上,一针又一针,少女的表情由挣扎无果变为最终的麻木无奈。
对,就该这样,她凭什么能毁了自己奋斗换来的荣华一生?!
白衣男人就像看一件艺术品一样欣赏着少女扎满细密银针的左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