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原本打算体验体验生活来着,可看到姜亮如此激烈的反应,也觉着有些不对,自己一个前途大好的年轻干部,没必要为了这种事情冒险。跟着姜亮一起向牛文强告辞,牛文强满脸尴尬的把他们送了出去。
来到姜亮车前,姜亮停下脚步,向张扬笑了笑道:“知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反应如此激烈?”
张扬摇了摇头。
姜亮道:“文强应该收敛一些,江城来得那些小混混只是一个开始,做生意跟玩政治一样,想走的远,就要把自己的底子洗干净。”他拍了拍张扬的肩头道:“再说了,兔子不吃窝边草,咱们春阳这地儿也是个在意名声的地方。”
张扬点了点头,姜亮在他心中的地位无形中又提高了一截,张大官人喜欢跟聪明人在一起,跟他们相处能够学到很多的东西,这些东西是钱买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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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扬让姜亮把他送到电视台对过的明珠宾馆,他在这里住过一次,觉着这里的环境不错,还没有走进明珠宾馆的大门,传呼忽然响了,张大官人内心没来由感到一阵加跳动,他拿起传呼借着宾馆透出的灯光,却见上面显示着一行小字——你在哪里?我想你——兰。
张扬猛然掉转方向,以惊人的度向春宁小区跑去。来到九零年代,张大官人的轻功大都用在偷香窃玉的方面,虽然海兰之前已经给了他一把钥匙,这厮却没有采用这直接的方法进入房内,而是沿着楼房的下水管道爬了上去,来到了海兰的阳台,阳台的房门并没有关,张扬蹑手蹑脚的进入阁楼,顺着楼梯走了下去,却见柔和的灯光下,海兰脱得只剩下胸罩和内裤走入卫生间,然后听到卫生间的水哗哗地响了起来,她显然是在洗澡,张扬竖着耳朵听着她洗澡的声音,内心的欲火也如雨后春笋般迅蹿升了起来。
张大官人并没有急着冲入浴室,而是悄悄躲藏了起来。
海兰出来的时候,并没有意识到室内已经多了他的存在,白色纯棉浴巾包裹着她玲珑有致的娇躯,白嫩的肌肤在温馨的灯光下泛出暖玉般的光华,海兰坐在沙上,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胸前两团白嫩的乳丘随着她的动作诱人起伏着,藏在暗处的张大官人不禁咽了一口唾沫,出咕嘟声响。
海兰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向四周看了看,然后又有些失望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想必这个坏小子已经睡了……”她起身走向卧室,趴在松软的大床上,曲线完美的小腿相互交缠在一起,向上弯曲着,露出粉红色的足底。
张扬的目光忽然看到了海兰的黑色丝袜,忽然兴起了恶作剧的心思,这厮将电视里学到的桥段活学活用,把黑色丝袜套在了头上,然后迅脱去了身上的衣服,然后悄然潜入海兰的卧室内。
海兰的一对晶莹的玉足乍合乍分,浑然不知道这精虫上脑的家伙已经出现在自己的身后,身上忽然一凉,海兰尖叫一声,却是浴巾被这厮整个扯落,还没有来及回头,一双美腿已经被他分开,然后火烫坚挺的部分便极其蛮横的冲入了她的体内,因为震惊海兰的一双美眸瞪得滚圆,她拼命扭过头去,看到那个蒙着黑色丝袜的诡异面孔,吓得又尖叫了一声,缺少前奏湿润的娇躯下意识的紧缩了一下,张扬在这温热的压迫下越膨胀起来。
海兰瞬间就已经觉察到了那熟悉的充实感,俏脸上的惊恐随即化成了一丝妩媚,美眸笼上一层如烟似雾的水汽,咬了咬樱唇道:“混小子,那丝袜我还没来得及洗……”下面的话却被张扬猛然的挺动所中断。
海兰扭动着娇躯,凄凄哀哀道:“放过我吧。”认出张扬之后,海兰内心的惊骇变成了一种异样的惊喜,心理上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新奇刺激。
两人在床上激烈缠绵起来,仿佛这世界上只剩下他们两个,内心如同潮水般涌动,激情将他们的身躯融化在一起,几番生死几番缠绵,张扬觉着自己的整个身心融化成水,融入了海兰的娇躯深处,而海兰觉着自己也将张扬完全吸入了体内,她浑身颤抖道:“臭小子……来……来强暴我……”两具肉体竭力纠缠在一起。
房间内终于宁静了下去,张扬躺在床上,海兰游鱼般钻入他的怀抱中,小鸟依人的看着他。
这厮仍然套着海兰的丝袜,整一个银行劫匪的模样。
海兰不禁笑了起来,伸出小手去掀开丝袜,露出张扬的口鼻,却想不到这厮忽然俯下身来,在她温润的柔唇上用力吻了一记,海兰娇呼道:“讨厌了,你还没刷牙……”
张大官人又极其霸道的将她压在身下,这次连舌头都探入了她的小嘴之中,海兰扯掉他头上的丝袜,红着脸儿回应着他的亲吻,手指捏了捏他的鼻尖道:“臭小子,一声不吭的冲进来冒充强奸犯,想吓死我啊!”
张扬微笑道:“只是想给你一个惊喜。”
海兰啐道:“厚颜无耻,我才不要这样的惊喜呢……”忽然觉察到这厮又开始蠢蠢欲动,她小声道:“乖,去洗个澡,我累了一整天,可受不起你接连不断的折腾。”
张扬笑着拍了拍她吹弹得破的脸蛋,这才起身向浴室走去。
洗澡出来,海兰已经穿上了深红色的睡衣,脸上的潮红仍然未能退却,手中端着两杯红酒,将其中一杯递给了张扬,张扬在沙上坐下,然后拍了拍自己的身边,海兰偎依在他的身边坐下,张扬揽住她的肩头,两人碰了碰酒杯,轻抿了一口红酒,海兰仰起令人迷醉的俏脸道:“我刚给你打了传呼,你这边就溜进来了,老实交代,是不是跟踪我来着?”
张扬笑道:“这叫心灵感应,我预感到今晚你会回来,原本脱光了在床上等你的。”
“呸!”海兰啐了一声,俏脸却贴在他赤裸的胸膛上,静静倾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
张扬想起安志远的事情,以海兰的智慧和见识应该可以帮助自己解除心中的困惑,他低声道:“在江城见到安志远了?”
海兰摇了摇头,放下酒杯,双手揽住张扬的身躯,有些失落道:“说好了从机场开始跟踪采访,可是等到了江城南坪机场才现安老先生根本没有如期抵达,我们扑了一个空。”想起当时的情景海兰不由得笑了起来,江城市副市长朱广元带了一帮市政府的工作人员亲自去机场迎接,还专门安排了小朋友送花和军乐队,结果却扑了一个空,当时的场面真是尴尬到了极点。
张扬叹了口气,这才将自己在青云峰巧遇安志远爷孙两人的事情告诉了她。
海兰也是惊奇万分,想不到安志远竟然不声不响的来到了春阳,看来他的主要目的还是来寻找他父亲安大胡子的埋骨之地的。
张扬郁闷不已道:“我费了这么大的力气,才把红旗小学的重建工程弄好,谁成想遇到了这倒霉事。”这厮最担心的就是自己刻苦经营的政绩付诸流水。
海兰想到小张主任辛苦经营的政绩如今遭遇了前所未有的考验,不禁格格笑了起来。
张扬大手探入她的怀中,捏住温软柔润的一团,恶狠狠道:“不同情我就算了,居然还敢幸灾乐祸!”
海兰娇笑讨饶道:“我错了还不成吗……其实……其实这件事未必会像你想象中的那样坏。”
张扬这才放开了她。
海兰帮他分析道:“你虽然当着安老的面骂了安大胡子,可安大胡子的的确确是个马贼,过去没做过多少好事也是事实,再说了你当时根本不知道安老的身份,他也许不但不会责怪你,反而会认为你这个年轻人真诚坦率。”
张扬听她这么一说,仔细那么一想果然有几分道理,轻抚海兰的秀道:“姐,你真是蕙质兰心,秀外慧中!”
海兰笑道:“你少给我上眼药水!”她继续分析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说的那些怪话只不过是一些小事,最重要的一件事却是你帮助安老找到了他父亲的坟,这件事可谓是大功一件,安老能够在香港打下这么大的一块基业,想必也是一个胸怀广阔的人,张扬,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也许这件事会是一件大好事呢!”
经海兰这么一解释,张扬心中郁闷烟消云散,手滑到了海兰的腰间,紧紧将她楼入怀中,两人就这么静静意味着,享受着对方体温带给自己的温暖,张扬低声道:“姐,我想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