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眸中映出的却是仿佛要生吞活剥的蛮横可怕气场,盛满了强盛无比的占有欲。
本来以为那天他是因为喝醉了不清醒,所以才露出这样的一面,现在看来他当时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和现在的样子一模一样。
时舟被他压住动弹不得,刚刚还士动点火讨糖的勇气全都没了,面对这样的秦宴城他一下子就有点怂怂的。
那是未知带来的恐惧,这辆崭的飞艇即使已经自行再脑海内模拟驾驶了无数次,但实际上却毫无飞行经验,而且还很怕疼。
秦宴城声音低沉,似乎是在笑又似乎只是错觉:“怕了?”
这句实话显然是戳到了时舟。
作为最黄的一只小黄人,他顿时为名不副实而觉得羞愧,明明是他士动拨撩却还士动退缩,简直说不过去。
他马上就挺起胸脯,嘴硬道:“谁怕啊!”
可惜也只是嘴强王者,不等秦宴城继续,他就叫道:“等等!”
秦宴城:?
“你、你还没买套套。。。。。。要不今天先算了。。。。。。”
秦宴城闻言,伸手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个没拆封的盒子,还有一瓶软膏,甚至还有一个形状诡异类似扩张用的东西。
想这个时候拉手刹喊停就已经晚了。
时舟震惊了。
秦宴城居然已经提前买好了?这么说来自己早就已经被惦记上了?
这人怎么能这么不矜持,这和提前买好刀叉等着随时开饭有什么区别?!
说好的禁欲美人呢?!
时舟当即浮夸道:
“你好可怕啊,果然某些男人一结婚就原形毕露了!你怎么能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对我做这样的事情?呜呜呜呜呜!”
秦宴城:“。。。。。。。。。”
他对准时舟的敏感位置,不轻不重的一捏,同时用自己的嘴唇堵住时舟这张说起话来没完没了的嘴,这才总算清净。
时舟就像被碰了开关一样,立即浑身软,整个人也安分了不少。
虽然内心已经彻底缴械投降了,但嘴上还要假装做最后的反抗:
“你好不纯洁,这都是你跟哪里学的,没想到有的人只是表面看起来正经,也不知道私底下看了多少。。。。。。唔!”
秦宴城一边亲一边想,这还能和谁学的?
以前他的确是一点也不了解这种东西,对此也毫无任何兴。
只不是自从为了能更好的了解某人的内心而拜读了小飞艇的大作,被迫受到了各种精神浸染。
“别说话了,”秦宴城低沉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威胁,“否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