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静轻轻摇头。
她表情恬淡,与【心墙】鼓包之前没有分别,只是微微松散的刘海,让她多了一丝美感拉足的忧愁。
顾然看得心都碎了,想立马放下碗筷,去浴室端盆热水给她洗脚,让她宽慰。
因为白天心累的原因,今晚大家早早的睡了,何倾颜甚至在回房的路上打了一个哈欠。
顾然回到自己房间,写完日记,打算强撑着看了三页书,半页就睁不开眼。
“痛苦之时,就是涨进本事的时候!”
他继续看。
第二页开始,一行字反反复复看三遍,还是没看进脑子里,每个字都认识,但连起来是什么意思?
顾然只好放下书,走向卧室。
立马睡着了。
一夜无梦,顾然醒来,神清气爽,干净得像是刚擦过的玻璃一样,几乎透明。
病好了?
似乎没有偷窥的欲望。
既然如此,顾然决定捡起昨天放弃的晨练。
他来到地下室,换上泳裤,身材修长健硕,鱼似的潜入恒温泳池中,开始游泳。
等顾然回过神,庄静、严寒香、苏晴、何倾颜都来了。
可能是昨晚睡得早,又睡得沉,醒来时都很有精神,所以都来晨练。
‘早知道提前躲在女更衣室了。’顾然一边游,一边想。
每当他将脸埋在水里时,双眼都瞪得大大的,偷瞄水中的女体。
为此牺牲视力也再所不惜!
直到他与何倾颜在水中对视,对方暧昧的笑容,让他猛然清醒过来,好像一通冰水泼在头上。
又开始偷窥了。
思想污浊,智慧蒙尘,这样下去,除了住进监狱或者病房,不会再有其他容身之地。
上了岸,顾然扇了自己两巴掌,就像身边苏晴侧轻拍耳朵,清理耳廓里的水一样自然。
侧着脑袋的苏晴愣住了,望着顾然,然后笑起来。
“你嘴里进水了吗?”她问。
“他是眼睛进水了。”何倾颜从后面抱住苏晴。
又挺又大又软的胸部压在她身上,何倾颜则感受到苏晴腰部的紧实与纤细。
“我是脑子进水了。”顾然一边说,一边看着两人。
正大光明地注视两人,但内心却在偷窥,将两人姿态牢牢印在视网膜上。
两个女人一起嬉戏,帮对方洗澡,似乎也很有趣。
“啪!”
“我先走了。”顾然说。
人走之后,空旷的泳池似乎还回响着巴掌声。
“已经沦为猥琐变态男了呢。”何倾颜笑盈盈地说。
苏晴则很担心地问庄静:“确定他能在下周一之前好吗?和昨天相比,没有任何变好的征兆。”
“昨天和今天不是关键。”庄静用毛巾擦着身体,“周六周日我们一起出去,你们做好被他偷窥的准备——这是治疗,不是玩。”
“真的?”何倾颜双眼亮起来。
“有用吗?”苏晴蹙眉问。
“以我对【手蛤蟆】、【尸体寡妇】的研究结果来看,有用。”庄静道。
严寒香弯下腰,用毛巾擦拭修长的双腿,臀部对着远处。
在那里,假装自己已经走了的顾然,正扒在墙边偷看。
自己深处其中,只觉得泳衣好看,可只要躲在一边偷看,眼前的简直是无上的美景。
‘啊,香姨,再抬高一点。’顾然伸手虚握,似乎抓住了严寒香的臀部。
她们闲聊着,往更衣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