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出她的胸部不大,但因为裙子的原因,使它们比原来显得更丰满更匀称。
一个会在女儿生病时也注重身材的母亲顾然观察着病人家属。
“一开始她只是喜欢问一些古怪的问题,”小学生妈妈回忆道,“那些问题别说我们,就是尼采也回答不了。”
显然,外行人低估了大哲学家的胡扯能力。
“还记得什么问题吗?”顾然问。
两人没有在谈话室,而是在大厅的一个角落,小学生则在另外一处,被糟糕的美少女们包围了。
“你是新来的,还是那边那个是新来的?”刘零零问。
“废话。”格格说,“有让小学生陪着来看精神病的吗?”
“说不定是侏儒呢。”刘零零道。
“别和没脑子的人说话。”谢惜雅说。
“我只是放弃思考,脑子还在呢!”刘零零终于有点情绪了,把脑袋凑过去给绝世美少女看。
谢惜雅嫌弃地把她推开,但刘零零坚持让她看看自己的脑子。
小学生面无表情地望着她们。
她长得很可爱,扎着双马尾,穿着略显梦幻的上衣与裙子,没有表情的样子像个人偶。
“好想打扮她。”格格舔着嘴唇。
禽兽不如,就是她。
谢惜雅终于认输,确认刘零零的脑袋还在,以此摆脱了纠缠。
“你们替我望风。”说着,她在小学生对面坐下来。
这里有充当凳子的纯色方块,用来做数学中的立体方块问题,是极好的。
不用担心,这些都是软的,就算用太阳穴去撞,也不会有任何问题,体积也大到一口吞不下。
“望风?”格格不解。
“在顾医生来之前,我要对她进行第一次咨询。”谢惜雅道。
“不要了,”刘零零说,“说不定会让这孩子的病情加重。”
“几个问题就会让病情加重的话,不管谁给她做第一次咨询,结果都一样。看着顾医生,过来了提醒我。”
“放心,他和美少妇聊得开心着呢。”格格比了一个‘ok’。
谢惜雅分心看了一眼,确认顾然在公事公办之后,才收回视线。
“跳过名字等问题,我们直接一点,”她显得很干练,像是学生会长,“你有什么问题?”
“我是谁?”小学生问。
“失忆了?”刘零零好奇。
“你们又是谁?”小学生问。
“不太像。”谢惜雅沉吟。
“如果我们交换记忆与人生经验,你还是你,我还是我吗?”
“我明白了!”格格右拳捶左掌,“她疯了。”
小学生抬起小小的双手,遮住自己的脸,乍一看会以为她害羞了,可从指缝间露出的表情,满是痛苦。
“怎么办?!”格格慌了。
“病了吗?”刘零零也急了。
两人就像不小心把路边豪车划了的普通女高中生、女大学生——普通二字很重要。
谢惜雅抓住小学生的手,强行把手拿开,对她冷声道:“不准哭。”
拿走的手像是塑料袋,小学生彷佛重新获得氧气般呼吸着。
她依旧面无表情。
格格、刘零零松了一口气,对谢惜雅佩服起来。
“我明白你的问题了。”谢惜雅说。
“什么问题?”格格紧张又好奇道。
“你是不是经常想一些深奥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