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虚地把话噎了回去。
她写过娱乐圈小说，研究过一些营销套路，但是毕竟是第一次实践，好像有点失控了。
她熬了一个通宵，眼睁睁看着慕慕的微博粉丝涨了十万，橙子视频粉丝破了五十万……
慕慕这回真的算得上一个网红了。
————
耿慕还是骑车上学，停好车后往学校里走。
但是她现今天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似乎比以往要更多。
耿慕特意留意了一下存在欲，进度条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涨了3%！
耿慕一头雾水，是昨晚睡觉的时候吗？
早晨的风还是有点凉爽的，轻轻吹拂在身上，将宽松的T恤吹得贴在身上，露出了腰线来。
“咔擦。”
耿慕听到什么声响，往旁边一看，却只看到两个女生飞快跑了。
她怀着疑问一路回到了教室。
今天郁尚霖来得很早，而且看起来还是挺精神的，看来跟郁商珩一起住，他的作息也都调整了一些。
郁尚霖看到耿慕进来，微微挑了挑眉。
他可是现，郁商珩似乎又在熬夜。
因为早上见到他的时候，他那黑眼圈又重了。
班上的同学频频回头看耿慕。
耿慕拿出了手机，很快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甜甜给她营销了一波，之后网上还冒出了一些她的素颜生活照，有几张她一眼就认出来是甜甜拍的，但是剩下一些都是在学校或者街上被偷拍。
耿慕拿着照片对着郁尚霖，“好看吗？”
“……”郁尚霖瞪着她，“你是来炫耀的吗？”
“我只是问问你的意见，甜甜说我的审美不太行。”
“……”郁尚霖转过了头去，不搭理她。
好一会儿，他又回头问。
“你真想当网红啊？”
昨晚网上关于她的事情，巴迪也跟他说了，听说她靠着素颜照洗了不少粉丝，以后无极小队就靠她带流量了……
“挺有意思的。”耿慕说道。
可以刺激存在欲飞涨，那三个百分点不正好说明了这点吗？
郁尚霖却看着她心思沉重了几分，心想着她不会是因为在家里得不到关注，所以才想着在网络成名，吸引更多关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