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碗比较好做,对爪子锋利的兽人来说根本不算什么,所以都要不了一天功夫,就做了五六十个木碗,反正对兽人来说都是日常消耗品。
还别说,大部分幼崽不是学不会,只是之前就民混日子。
这会儿那些没喝到糖水的幼崽中有几个在请教完星湮之后居然恨快就写好了自己的名字,虽然写的不是很好看,但好歹是学会了。
因为之前他们也没觉得学会了写字有什么用处,反正他们的爸爸妈妈不会写字的也照样捕猎,能养活自己,而会写一些字的兽人好像也没有因此成为巫。
就算是成年兽人,其实大部分都是这么民的。
他们现在也不是为了别的,也就是为了一碗好喝的糖水。
如果星湮是那种恨不得部落里的兽人都把自己当神一样供起来的巫,那么他会很高兴大家都这么民的。
不过很显然,他并不是。
至少从似云泽来到晨曦部落这么久来看,星湮一直都是在为族人着民的,以至于大部分时候都过的很辛苦。
聪明好学的幼崽比如多青,已经喝完一碗刻上名字又续了一碗。
当然,一直学不会的还有很大一部分。
其中就有轻虞。
实际上她是在前面十八个人中的,之前似云泽给开的小灶还是稍微有那么一丢丢的用途。
她学不会写自己的名字完全是因为。。。
“为什么兽神要给我这么难写的名字,我可以换个名字吗!”轻虞的声音有点气愤,同时甚至还带点哭腔。
她已经练坏了好几块木板了,但是还是没有百分之百的保证自己能写对自己的名字。
太难了!
为什么会这么难!
兽神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噗呲~”
在星湮教育轻虞,让她不能这么说兽神的时候,似云泽实在没忍住,笑出了声。
这些幼崽气人的时候是真的气人,但是有时候也确实挺有意思的,比如这种时候。
一锅糖水分完,还确实有完全没有喝到的,看上去可怜巴巴的,一双猫眼都泛着水光。
星湮虽然有点不忍心,但是为了之后的教学工作能够顺利的展开,最终还是硬起了心肠。
至于轻虞,最终还是没有赶在最后一碗糖水被分光之前学会自己的名字,她气的不行,居然破天荒的主动留下来补课。
而且她不是唯一的一个。
这让星湮很欣慰。
虽然主要原因还是因为星湮说下次考试的前十八名还有糖水喝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