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dquo;你是狗鼻子吗也太灵敏了。”凌止无奈,挣扎着要从他身上下来洗澡。
矜厌箍着他不让他动,还把头埋在他颈侧深深吸了一口:&1dquo;别走,让我抱会。”
&1dquo;不苦吗?”凌止奇怪。
矜厌薄唇很红,尖利的竖瞳盯着他,像是蛊惑世人的魔鬼。
&1dquo;单闻着苦,但是你身上的好闻。”
凌止被这眼神看的有点害羞,避开视线嗯了一声,耳尖不自觉红了。
过了一会,他忽然想起正事。
&1dquo;我刚才进宫,太后说在后山亭子里睡觉能想起很多往事,我就说我怎么一进那个亭子就晕了。”
&1dquo;她说过几天后山就得封,封之前我们去住几日好不好?”
矜厌点头:&1dquo;好,那我们明日就出,不过你想记起什么事?”
凌止没法跟他提原著,就跟他细细讲了自己失忆的事情。
&1dquo;我十岁时跟朋友去海边坐船玩,后来那一船就我活下来被冲到岸边了,醒来之后那段记忆没了。”
&1dquo;之前跟你学游泳时我想起过零星一点,好像是我在大海里窒息,但除此之外什么都想不起来,记忆缺了一块感觉很不舒服,我真的好想回忆起来啊。”
他拧眉有些苦恼,没现身下的人骤然僵硬。
屋内陷入诡异的沉默。
矜厌愣了很久,然后忽然问:&1dquo;是在东海吗?”
&1dquo;对,”凌止两只细胳膊攀着矜厌肩膀,&1dquo;所以我很想再去亭子里睡一觉,看看能不能想起来。”
他放松的坐在矜厌怀里,细腰软得像淬了毒的蛇。
矜厌神色有些古怪,低声呢喃:&1dquo;居然是你。”
&1dquo;什么?”凌止没听清,凑近他耳朵。
他耳垂又白又软,离近更是晶莹可爱,看得人心都快化了。
矜厌叹息一声,在他脸上亲了一下:&1dquo;没什么。”
他垂眸掩住眼底的情绪,用力搂紧了怀里的人,像是要把人揉进骨髓里,死也不会放手。
&1dquo;我也想知道当年的真相。”
次日清晨,小白马车悠悠出门了。
虽说凌止已经算是殊王府的人了,按理来说应该坐殊王府的车,然而他坐心爱的白马车早就习惯了,就没换,反而把矜厌带的也总坐这辆车。
此刻凌止困倦的坐在车里,累的浑身都提不起劲。
也不知道矜厌怎么了,明知今天要出门也不知道节制一下,跟条疯狗似的抱着他乱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