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从他身边吹过来,带着微微的冷香。
凌止笑了笑,在心里悄悄补了一句。
&1dquo;包括矜厌。”
日头渐渐升起来,为山里添了几分温暖。
两人接下来又在后山逛了好一会,这里其实相当大,深处还有个挺宏伟的宫殿,不过大门紧闭。
凌止也没进去,万一叨扰别人就不好了。
他找来找去没现什么特殊的小玩意,倒是注意到了宫殿旁边的凉亭。
凉亭比一般的大不少,无数藤蔓从凉亭上方垂下来,上面开着淡紫色的花,就留了一个进出的入口。
这里倒是挺好玩的。
凌止跟矜厌一起从入口进去,里面别有洞天,中央是石桌石椅,旁边居然还摆着一个软塌,看起来这里的主人相当会享受。
他坐到软塌上,细碎的阳光透过藤蔓缝隙照进来,让亭内同时呈现出昏暗与光明两种感觉。
不知怎么地,凌止忽然困了。
怎么回事?他揉了揉太阳穴,觉得这花香有点刺鼻,站起来正要往外走脑袋就一晕。
意识逐渐消失,凌止上半身朝软榻上重重倒去。
矜厌一把接住他。
怎么会忽然晕倒?矜厌眉头皱的死紧,握着凌止腰的手力量大的惊人。
正要带他去找大夫,一阵细微的呼呼声从凌止嘴里响起。
他睡得香甜,脸颊还带着笑意。
然而此刻凌止正在做梦,梦里可没这么舒服。
模糊间他仿佛回到府上,一切都是灰暗的,他的心情也很压抑,仿佛被什么事情束缚着,不得解脱。
前方小星子紧急跑来,脸色惨白:&1dquo;不好了!”
&1dquo;说。”凌止听到自己冷冰冰的语气。
&1dquo;白、白胜康家被那矜厌狗贼屠光了!满地的血,尸体碎得都拼不起来!”
&1dquo;什么!”凌止猛地将手中的杯子摔碎,感觉自己浑身涌出无穷的愤怒,似乎不属于自己,却无比激烈。
他咬牙切齿的问:&1dquo;苏姑娘怎么样了?”
&1dquo;苏姑娘吓得哭晕了,太子殿下去紧急去找太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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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凌止浑浑噩噩的睁开眼睛。
等意识到自己梦见了什么,他蹭地从软榻上坐起来,脑袋嗡嗡响。
凶手居然不是白胜康!
&1dquo;做噩梦了?”矜厌不知从哪弄来一杯水。
凌止赶紧喝下,他脸色白,拿着水杯的手都有点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