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手指沾了一些,抹到凌止脖颈的红印。
稀薄的药汁被抹后滑落,顺着脖颈和锁骨一路向下,在雪白的皮肤上勾勒出一道鲜红的线条,极致的糜丽美的惊心动魄。
凌止刚泡完澡,浑身都热乎乎的,此刻冰凉的药水划过肌肤,触感格外明显。
他不适应的往后缩了一下,却避无可避,好在矜厌用软布将多余的药汁吸走,没有弄脏他的裤子。
接下来矜厌在其他地方也涂上药汁,柔软的指腹如羽毛般在肩颈滑动,弄得凌止痒的不行。
他默默咬牙闭眼,这可是在积累复活时间,他一定得忍住。
时间仿佛变得无比漫长,闭上眼睛后,每一次触碰带来的感觉更加清晰。
不知过了多久,矜厌的手从他身前离开,肩颈的药水也干的差不多了。
凌止不由得长长松了口气,藏在湿下的耳朵不知不觉红透了。
他身体往旁边挪,腰肢不自觉扭动,想脱离矜厌的笼罩。
矜厌忽然抬眼看他。
金色竖瞳不知何时变得漆黑,深邃如夜空,一眼几乎能将人吸进去。
如同黑夜中猎食的野兽,死死盯住自己的猎物,要将他剥皮抽骨,肆意舔舐每一块血肉。
危机感在心头一晃而逝,凌止有种强烈的错觉,仿佛他再不走就走不了了。
即便知道自己这感觉根本没来由,凌止也忍不住慌乱拿起衣服。
&1dquo;那我先走了?”
矜厌看着他一点点穿上衣服。
&1dquo;嗯。”
凌止简直是落荒而逃。
第23章啼哭草
等矜厌的房门关上,他站在门口腿有点软。
脱离了那个幽闭的环境,他理智渐渐回笼,好像理解苏沫为什么那么怕矜厌了。
这家伙一句话都不说,直勾勾盯着人的时候确实吓人,明明应该没什么坏心思,也让人忍不住揣测甚至惧怕他。
凌止摇摇头,其他人怕也就罢了,他可不能这样,矜厌如今这么包容他,要是他也因为外表就胡乱猜疑,那也太忘恩负义了。
像刚才这种被吓跑的事绝对不能再生。
回到房间,他一点点擦拭长,又开始琢磨着该怎么得到眼泪。
这才是头等大事,偏偏进度最慢还没什么好办法。
目前他已经知道矜厌不会被轻易感动,不怕辣也不怕烟熏。
这也说明他从身体到大脑都非常理性,很难因为外界因素哭,凌止原本还有一些计划,但几乎都逃不过这两方面,就算实施也大概率失败。
凌止有点无奈,他以前想的太简单了,看原著里矜厌被那么折磨都没反应,就该知道这活不是自己能揽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