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凌止胃里的酒烧遍全身,热的他想脱衣服,可站也站不稳,手指抖的连衣带都解不开,只能胡乱扯着。
黑暗中他衣衫半褪,露出胸前大片雪白的肌肤,从纤长的脖颈到锁骨每一寸都美得恰到好处,满室旖旎艳色。
他眼角眉梢都泛着红晕,倚靠在墙角如祸乱世间的妖魅,容颜昳丽勾魂。
见矜厌转身,他撩起眼皮轻喘着问。
&1dquo;能帮我脱一下吗?”
仿佛有无形的飓风拨动了心脏,矜厌冷冽的气质几乎被打碎。
禁欲与色欲在脑海中扭曲交融,撕扯着他几近疯狂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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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席春楼老板正守在包间外面,焦急的走来走去。
真是要命了,他经营这席春楼这么多年从未见过如此恐怖的客人,吓得他现在都不敢进去。
本以为时来运转来了大恩人,没想到竟是催命罗刹!这家伙究竟是什么身份,那眼神不杀个几十人绝对练不出来!可他不是鲛人吗?
而那位有钱的小书生也实在是奇怪,让他们把鲛人唱哭,结果鲛人没哭,他自己居然在里面喝醉了。
如今里面就他们两人,那鲛人又不像好人,小书生不会被害了吧!
他担心的不行又不敢进去,这两位一看身份就不一般,这要是死在这儿他就彻底完了!
于是他一直在外面听着声音,心中默默等待。
要是再过一会儿还不出来,他就直接去报官。
时间渐渐流逝。
包间隔音不错,他站在走廊里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便有些鬼鬼祟祟的趴在门缝听。
随即他瞪大了眼睛。
里面似乎有轻微的哼声,很隐忍克制,时不时还有桌椅挪动的声音。
他瞬间想起各种在室内捂嘴杀人的场面,板吓得后退一步,赶紧让人去报官。
就在这时,门开了。
小书生看起来完好无损,只是醉到没力气,被高大的鲛人扶着走。
而鲛人面色凉薄,气质拒人于千里之外,跟刚来的时候没什么两样,身上也没什么血迹。
&1dquo;老板,我们先走了。”那小书生含糊着开口。
老板顿时长长松了口气,还能说话说明挺清醒,看样子他们是真没什么事,倒是他想多了。
于是他赶紧摆手:&1dquo;好嘞,二位客官慢走!”
笑眯眯的送走这两位瘟神,老板伸了个懒腰,让人进包间收拾一下。
正要转身离开,他忽然现那位鲛人不太对劲。
耳朵为何这么红?
与此同时,凌止晃了晃沉重的脑袋,被矜厌扶着慢慢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