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矜笑笑,“给你股份好不好?”
“好!”祝小筱眼睛亮起来,“我要投资。”
“你那点儿钱,不怕跟着我俩这么不靠谱的人,都打了水漂?”祝矜问。
祝小筱摇摇头,“才不会,我姐夫舍得让你亏钱吗?估计你们生意要是不景气的话,他得天天买光你们的甜品,然后分给全公司的人吃。”
“……”
蒋文珊被她这番说辞逗得不行,竖起大拇指,“行啊,小姑娘角度清奇,有道理,忽然觉得我可以抱你姐的大腿了。”
“那可不,不过你要想抱我姐大腿,就得先讨好我,记得把我推荐给你那些制片人朋友。”
祝小筱和蒋文珊越说越远,全然一种“以后要仰赖祝矜财致富”的感觉。
祝矜:“……”
她默默开口:“请问,这店里除了卖甜品,还可以卖生煎包吗?”
蒋文珊和祝小筱目光诡异地看向她,“那请问,您卖生煎包做什么?”
祝矜特坦荡地说:“邬淮清喜欢吃生煎包,所以我想店里做一些他爱吃的东西。”
祝小筱搂住自己的胳膊,低声嘀咕:“单身狗好惨,又被喂狗粮。”
祝矜慢悠悠地道:“再说了,你们都提前把邬淮清当靠山了,还不想着讨好讨好靠山?”
蒋文珊和祝小筱对视一眼,好像也有道理。
祝矜泡了红茶,三个人边喝茶边吃榴莲酥。
她忽然想起一件事儿,问蒋文珊:“你知道邬淮清当初大学,卖了辆跑车吗?”
“卖车,邬淮清?”蒋文珊摇摇头,“我记得大二还是什么时候他好像买了辆跑车,在学校里老拉风了,不过我大三就去英国交换了,后来他什么时候卖的就不知道了。”
祝矜“哦”了声。
这事儿她一直惦念着,虽然没听到准话,但心中越来越肯定——
邬淮清当时把车卖掉,多半就是因为这两块表。
当初收到这块表,祝矜看到牌子和做工后,便知道价格肯定不便宜。
但她想着,最贵也不过是六七位数。
当时因为想归还,她还上官网查了查,但因为是这个系列的限定款,为数不多的几只早已被提前抢订,因而官网上只放了这对表的图片,没有显示具体价格。
这几天,祝矜从山上回来后,又上网仔细查了查,翻到当年的杂志和八卦,才知道这块表的价格究竟有多离谱——
离谱到她这种对手表价格一向很宽容的人,都觉得离谱。
看完之后,她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为什么之前去客服中心修表,那个客服听到她洗澡还戴着这块表时,目光会那么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