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医生给她把了把脉,只说她心思郁结,肝气疏泄,又中了暑气,这才会干呕想吐,要多运动,保持好心情。
祝矜拿上包好的药包,对老医生和他的徒弟认真道谢。
许是老医生的药方真的管用,她喝了两天后,便没有干呕的迹象。
不仅如此,她的心也似乎被这剂药方给熨平,心很平静,不再像前一段日子,时常陷入悲伤和烦闷中。
她和邬淮清,自那天论坛结束后,就再也没有见过面。
一切都像是在那天,真的画上了一个句号。
她把他的痕迹,从家中的每个角落都抹去。
祝矜照常工作、运动、看电影、逛街,她重变得容光焕。
前前后后一周多的时间,她复原得非常快,以至于没有人现,她曾经哭了整整一天。
祝矜曾以为自己的泪腺有问题,结果不是。
她也曾以为自己会难过很久,结果不是。
她几乎不会想起他。
只是,在夜深人静时,祝矜刷到朋友圈里有人的环球影城要内测的消息,看着哈利波特的配图。
她还是会不可抑制地难过起来。
她忍不住找出那本被她束之高、没舍得扔的《哈利波特与凤凰社》,翻到最后一页,暗红色的纸张上,写满了“Jin”。
她头埋进膝盖中,久久无言。
另一边,一周内,绿游塔接连遭到两次顾客找茬和投诉。
突如其来的横祸。
祝矜陪着希靓一起去解决,那边一口咬定她们的菜品有问题,绿游塔不得不在监管局的压力下,停业整顿。
寸土寸金的地儿,停业一天损失便颇多,更何况投诉在舆论方面带来的负面影响,不可计量。
祝矜给三哥打电话,求助于他。
从上次在酒吧之后,她便没见过三哥。祝羲泽最近很忙,在外地出差,他派助理处理了这件事情。
绿游塔终于可以提早营业。
祝矜偶尔也会在小群里,得知一点两点关于邬淮清的消息。
他的那家温泉庄子被他们现了,大家哄闹着过几天去那儿一起玩,还说他藏了好地儿,不分享。
祝矜想起那个泡温泉的地儿,曾经,他们在那儿烧烤、看落日。
他说等梅花开,落雪时,再一起来。
现在想想,未免有些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