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北成坐在沙上,有些紧张,明明不是他接受治疗,他竟然有种心有余悸的害怕。
叶北成开口,嗓子开始有些涩:“他是我一个学生,叫陈继风,他的父亲貌似有长期家暴的行为,他的身体经常有很多的伤。”
叶北成开始回忆。
“不久之前。”叶北成继续说,“他母亲住院了……”
那天的事情,再度如疾风一般浮现在眼前,叶北成倏然止住了话语。、
许盛问:“也是他父亲打的吗?”
叶北成点点头。
“还有吗?”许盛又问。
叶北成说:“没了,我知道的就这么多。”
许盛问:“那你是他的什么人?”
叶北成愣了一下,缓缓抬眼:“我是他老师,也是他哥。”他担心这层关系会影响医生的判断,于是补充说,“我想帮他。”
许盛转着,思考了很久。
屋里寂静的落针可闻,墙上挂着的老式时钟在滴滴答答的转动,出一声一声的响动,犹如在敲击叶北成的心。
他摸不清状况,也担心结果。
随后,他听见许盛说:“叶先生,是这样的,目前你给我提供的消息真的很少,我不能诊断出结果,但是根据你的描述,当事人产生了家暴等行为,初步可以断定是暴躁症,久而久之,他除了伤害家人,也有可能伤害自己的。”
叶北成呼吸加重。
许盛又说:“我还是建议您让我和当事人正面接触一下,我才能判断出治疗方案,目前为止,可以让病人多服用一下能够凝神的食物,甚至是药品,有助于他平息火气,减少他对家人的暴力伤害。”
叶北成为难道:“病人可能……”
许盛递出一张名片:“我知道可能有所为难,这是我的名片。有需要可以随时联系我,等你和病人谈妥,我愿意提供□□。”
叶北成接过名片:“谢谢。”
许盛说:“这是我作为医生应该做的。”
一场短暂的咨询,毫无结果的结束。
叶北成本意是希望,在不接触惹怒陈九的基础上,能够得到相应的解决办法。
可许盛的言辞之意识,看不到人,就无法对症下药。
他能理解,却也忍不住失落。
门开了。
谢昆和季春看着叶北成走出来,季春投来询问的目光,叶北成轻轻摇了摇头。
谢昆和许盛继续寒暄。
叶北成和季春先到外面的车里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