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
然而这煎熬的几秒钟过去,驰消也没什么波澜,就笑着又问她一遍:“怎么突然就不说话了,是不是我猜的这样?我又没说不帮你。”
殷侍画不知道挣扎了多久。
说:“是。”
“就这么简答的问题,有什么不好意思。”驰消却继续笑话她,“而且你之前不是已经告诉过我一遍了吗?当时说得气势汹汹的。”
“……”
“别说了。”
“那不要我帮你了啊。”
殷侍画捏起根筷子,在调料碗里来来回回地搅。
“要。”
“但其实你可以不帮我……我忘了,我已经……”告诉过你这件事。
而我们又依旧是男女朋友的关系。
她欲言又止,有些心烦地叹了口气,最后干脆不说了,看着窗外苍白的世界。
驰消却又笑了,说:“又没什么。”
“你好像个傻瓜。”她讷讷地吐槽。
驰消立即接:“那肯定没你傻。”
殷侍画无话可说了。
她演出完的时间不早,现在就更晚,出来吃饭的人越来越少,基本都在夜市的深处闲逛。
餐厅里就剩下她和驰消,还有边角处一对小情侣,距离还挺远的。
又是片刻安静,她说:“那你要怎么帮我?”
“我找席乐。”驰消搁了筷子说。
“席乐?”
“是啊,”他看着她,“人家在娱乐圈有关系的。练习生身份是吗?让他找一家认识的公司给你联系一下就好了。”
说得特别轻松。
殷侍画认真地想了想,点头。
“那如果可以,谢谢你。”
“不用谢谢我。”驰消立即说,“我就是想让你开心一些。”
殷侍画重看着他认真的眼,两只手又紧紧地扣到一起。
又冒出一个想法,是不是因为驰消知道自己有抑郁倾向,所以才这样对自己格外好些。
但事情总归有了着落,她隐隐开心了些,开始和驰消说一些有的没的。
譬如说她这几天是怎么想解决办法,怎么去物色那些招练习生的娱乐公司,又是怎么现,处处都行不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