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显华想:恐怕有一天,季婈跑出去跟大家说‘我打了谢显华’。
这些人也只会说,那一定是谢显华错了,打得好!
……
“诶,你们商量完了没有?”
望水村民们,忍不住出声问。
他们每看到青芦村民笑,心就毛一下。
实在折磨!
白村长背着手,慢腾腾踱过去。……
白村长背着手,慢腾腾踱过去。
他苍老的声音,慢悠悠地通知望水村民们。
“我们商量好了,便宜你们,只要修墙就行。”
“修墙就行?”
上任的望水村代理村长胡成功,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可他暂时想不出,到底哪里不简单?
胡成功烦躁的双手挠头,怪不得他爹说,他的脑仁只有麻雀蛋那么大。
现在他巴不得,他爹赶紧好起来,重管理望水村。
不就修墙吗?
“好!我们今天就给你们修,季婈什么时候,给我爹治病?”
胡成功咬牙问季婈。
季婈挑眉,她看了眼胡成功。
以前的胡成功,总跟在胡庆身后,长得有些丑,还猥猥琐琐的。
现在没了胡庆,反倒有点担当的样子了。
季婈走到胡庆身旁,伸手叩在对方腕脉上。
半响,季婈收回手。
事情果然如她所想。
胡庆伤了后脑,血块压迫血管神经。
加上受伤后,没有及时做好清创,导致伤口感染。
到现在还活着,纯属胡庆的身体底子好。
不过她只要连续三天,给胡庆服用大量灵泉,再以针灸刺激其神经。
胡庆不出五天,就能醒。
可是,不是要给望水村人,一个深刻的教训吗?
她决定不动用灵泉,用寻常的医治方案,一步步来。
估计等胡庆醒来,长长的护村墙,已经竣工了
季婈借着宽袖掩饰,从空间中抽出金针。
金针泛着冷芒,在胡庆的心脉处刺下。
当七根金针齐齐轻颤,出一阵蜂鸣时。
时不时会抽颤的胡庆,渐渐平静下来,呼吸变得绵长。
好像睡着一样。
这一手,令望水村的人,心底震惊不已。
他们一直听说季婈的医术很好。
没想到会这么好!
季婈直到金针停止颤动,方取下金针。
她淡淡道:“我用金针护住胡村长的心脉,胡村长的命,无碍了。”
胡成功惊喜不已。
早知道来找这丫头治了。
他在县里医馆,可没少花银子!却越治越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