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以后,现任县令会不会,也被眼前这人斗走?
“季姑娘,不知本官得的是什么病?”县令突然开口。……
“季姑娘,不知本官得的是什么病?”县令突然开口。
季婈微微勾唇。
她伸手从低垂的树枝上,摘下一片叶子,缓步朝县令走去。
所有人的视线,集中在季婈身上。
他们不明白季婈要做什么?
季婈在县令一臂的距离处,停了下来。
她举起手中叶片,对县令开口。
“还请大人吹动这片叶子,吹三十数,不得换气。”
县令纳闷,这是什么诊断方法?
可看季婈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再想对方可是傅老的嫡亲弟子……
他有些不确定了,难道自己真有病不成?
心底不停嘀咕的县令,深吸一口气,按照季婈的要求,对准不远处的树叶用力吹气。
季婈在一旁清声数数。
她的声音不徐不缓。“一、二、三、四、五……二十九、三十。”
县令死死坚持着,一直不换气。
等季婈数到三十。
他骤然心一松,大口喘气。
季婈褐色的眸子,闪过一丝诡异的微光。
她苍白的唇,缓缓轻启。
“大人是不是觉得胸口沉重得,好像压着一块大石头?”
县令感受一下,脸上轻松的神情,逐渐消失。
季婈唇角微勾,再次提问。
“大人是不是觉得,脑袋有些晕?”
县令的脸色,逐渐僵硬。
“我真的有病?”他眸光剧烈晃动,已经相信自己有隐疾。
季婈的语气毫无起伏,无比肯定的看着对方:“你有病。”
县令的心,咯噔一声,拧起了眉,问:“我得的是什么病。”
季婈叹息一声,指指脑子。
脑子?
谁不知道脑子患了病的人,只能等死?
县令的薄唇抿成一条线。
突然,他指了指身后一个衙役,沉声命令。
“你也像我刚才一样,吹树叶。”
季婈眸色一晃,很快收敛。
衙役站在,县令原先所站的位置,鼓起腮帮子吹树叶。
三十数之后,衙役退下。
县令紧盯着他急问:“你有没有感觉胸闷、头晕?”
衙役眨眨眼,仔细感受……
半响,他疑惑的摇头,诚实的回答:“没有任何不适感啊?”
县令双膝一软,小小的后退一步。
只有他有那些奇怪的症状!!!
“大人怕什么呀?我师傅的医术高着呢!”
一直看季婈行事的谷义平,挤了进来,无比憨直地揭穿,县令内心的恐惧。
县令既有遭拆穿恐惧后的愤怒,又有劫后逢生的惊喜!
他阴郁的眸连闪,直盯季婈:“那本官的病,就交给季姑娘治了。”
季婈乖巧的,对县令屈了屈膝行礼,慢吞吞的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