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光光没顾上紧张自己的成绩，蹭的就窜过去，找到平日里玩的不错的小伙伴方方，“快给我说说怎么回事！”
物以类聚，人与群分，这个小伙伴儿和何光光是性格相投的，三言两语就把刚刚的事儿描述了一遍。
“沈导师上台前，和皮总的拥抱你还记得吧？那时候明总的脸色就不对。”
“沈导师开嗓时，皮总笑了——哎呦你没看到那个笑容，我也没法跟你描述，反正我们都不自觉闭了嘴，怕一开口就打破了那种氛围，明总就忍不住说…”
何光光脱口而出，“他这不是找打吗？”
说完他就捂住了自己的嘴，现没人关注才松口气。
明清娱乐在很多人眼里是庞然大物，跟皮总比起来，那就是一个小鸡崽。
小方同样谨慎，压低声音，“我也觉得。”
他就是在更衣室碰到沈清两人的学员，皮总对沈导师占有欲那么强，你身为前任，安静装死也就算了，还非要出来挑衅——
你是不是嫌活的太长？
“……”
更衣室。
沈清走进一个隔间，皮无金跟着进来，“…换旁边的更衣室？”
沈清动作顿了顿，这更衣室有毛病？
皮无金看了眼不远处的刘白苏，言简意赅，“有人。”
沈清翻了个白眼。
还以为什么事，又不是女孩子，露个背怎么了？
比起刘白苏，他才更应该出去——沈清莫名被他盯得毛。
刘白苏听到了他们的话，带上鸭舌帽，笑着道，“放心，我现在就走。”
沈清：“……”
皮无金嗯了一声，显而易见很满意。
你嗯什么嗯？
沈清指着门外，“你也出去。”
皮总：“……我？”
“就是你，快点:）”
—
“皮总这是被赶出门了？”出了更衣室，刘白苏就用一种打的语气说，“要不要我帮您保密？”
皮无金眼神淡漠，守在门外，“不必。”
刘白苏一愣，他不觉得丢面子？
他还想再说什么，被皮无金扫了一眼，话咽了回去。没敢说什么，告辞离开。
皮修看了眼他的背影，把视线收回来，拿出手机。
唐特助：总裁，您的意思是要对明清动手？
嗯。
程度呢？
皮修回：让他痛。
浓密的睫毛挡住了男人眼底的神色，使他看起来冷冷淡淡，却没一点危险性。
是他的错，才让苍蝇一直嗡嗡叫。
烦人的东西要给点教训才会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