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一个漫长的脑回路,张飞回过味儿来了。
——『流民,乞丐?』
——『那洪七公,不是建了个丐帮嘛?丐帮…丐帮?难不成,就是一群乞丐凑在一起?』
心念于此,张飞当即问道。
“那你们可知道谁是洪七公?”
这老叟与中年男人彼此互视一眼,旋即摇了摇头。
不过,那中年男人提醒道。“洪七公可厉害了,略施小计,就能让东吴吃瘪,江陵城…人人提到,都说这洪七公是神龙见不见尾,我们哪能知道…洪七公是谁啊?不过…”
张飞本要叹息,突然一个“不过”,再度让他提起精神。
他连忙从怀中掏出一大袋钱,给眼前的两人,一人抓了一把,“俺不让你们白讲,把知道的都告诉俺!”
这个…
老叟与中年男人彼此互视,老叟收起了钱财,如实道:“其实也没啥不能讲的,村里人都在说。”
“说啥?”张飞急坏了,丫的,你这老头能不能不绕弯子了。……
“说啥?”张飞急坏了,丫的,你这老头能不能不绕弯子了。
老叟缓缓的道:“洪七公,我们虽不知道是谁,不过…近来坊间总是提起的那‘黄老邪’…我们猜测…”
老叟一如既往的保持着他的慢性子,倒是那中年男人,当先道:“村里人猜测,‘黄老邪’便是‘沔水’山庄的黄老先生…你想啊,他姓黄,如今…又招募了这么多人,还有那传得沸沸扬扬的神器、军械?除了黄老先生有这本事,还能有谁呢?”
呵呵…
张飞乐了,有关“黄老邪”的身份,他原本就往这边想了。
只是,没有直接的证据。
可现在嘛…
张飞的眼珠子一定。
也不错,没有寻到洪七公,找出来个黄老邪,也算是意外之喜!
心念于此…
突然沔水山庄的大门打开了。
张飞注意到,大门处,一个老叟,穿着皮衣,骑着毛驴,腰间挂着一个酒葫芦,正优哉游哉的往山庄外走来,他不时的晃晃酒葫芦,俨然是嘴馋了,出来向村民们讨酒的。
一边走,他还在吟着一小诗。
——“一夜北风寒,万里彤云瘦;长空风絮飘,改尽江山旧。”
——“仰面观太虚,疑是玉龙斗;即将麟甲飞,他日遍宇宙。骑驴来讨酒,独叹梅花瘦。”
这诗,像是在预测…
大雪就要来到。
听到这儿,张飞哪里还能淡定,他伸开胳膊,叉着腿朝黄承彦跑去,活像一个五十岁的孩子,一边跑,一边嚷嚷着。
“老黄,老黄…”
“总算让俺找到了,原来你就是那黄老邪啊!”
在张飞看来。
找不到洪七公,无妨…找到黄老邪,也足够向那诸葛孔明交代了。
…
…
不过是只隔了一夜,天气骤冷了起来。
空气中干巴巴的,惹得人的脸也干裂的厉害,这是“枯水期”即将来到的预兆。
送别了杨仪,关羽没有直接回江陵城,而是赶至关家军驻扎的营地,处理一些军务。
马良也跟着过来,算是为关羽出谋划策。
关平是牙门将,本就在关羽的帐下听候差遣。
关兴、关银屏、关索作为屯长,本不该在此。
可因为他们特殊的身份,大帐内均留有他们的席位。
“长沙郡,现械斗、缴获军械,廖立太守当机立断,自是一功,可刘磐将军千里奔袭,亦是功不可没,当予以嘉奖!”……
“长沙郡,现械斗、缴获军械,廖立太守当机立断,自是一功,可刘磐将军千里奔袭,亦是功不可没,当予以嘉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