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门比较实用常用的本事。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针灸时,特别是针灸头部,要格外的用心,姜莲珠的额头也开始冒汗。
又坚持了半个小时左右,姜莲珠开始收针。
银针一共十八根,收起来,急救箱再现,里面有消毒水,给银针消毒了,收拾好,放入武器库。
她拍醒姜程氏。
“娘,娘……”
姜程氏从晕迷当中,醒了过来,双眼一距焦,看到了姜莲珠……
老脸上闪过悲痛之色,“珠儿?我的珠儿?我这是在哪里?珠儿,我是不是做梦了?我肯定做梦了……珠儿,娘好想你啊!”
姜莲珠笑道,“娘,您没有做梦,娘,您现在在女儿的家里,女儿在给您治病,泡药澡,时间差不多了,您起来换身衣服?”
姜程氏狐疑地四处打量了起来,再联想脑子里片断的记忆,猛然间就抱住了姜莲珠,号啕大哭起来。
“珠儿,真的是我的珠儿!!没想到这辈子还能有机会再见我的珠儿,你爹,你哥哥他们不是人,不让我来找你,我每次出门想去找你,都找不着,都会迷路,珠儿啊,我苦命的丫头啊,他们把你卖到哪里去了啊!我苦命的女儿啊!!”
姜莲珠温和地安抚她,“娘,我现在过得很好,嫁人了,还有三个崽崽,也赚了一些银子,盖了新宅子,吃喝不愁的,没人能欺负我,”
姜程氏哭了好一会儿,渐渐的把最近记忆片断也接上了,情绪稳定了下来。
知道了这是在给她治病,她配合着姜莲珠从药桶里爬了起来。
午后时分,慵懒的夏风混着花香,熏得人昏昏欲睡。
封窈站在毕业答辩台上,慢声细语陈述着自己的毕业论文。
软绵绵的女声舒缓轻柔,犹如催眠小曲,台下三个评委老师眼皮沉重,不住地点头啄米。
封窈当然知道这是一天之中人最懒乏困倦的时段。正因如此,在决定答辩顺序的时候,她刻意选了这个时间。
糊弄学资深弄弄子,从不放过任何糊弄过关的机会。
果然,困成狗的评委完全起不了刁难的心思,强打精神提了两个问题,就放水给她高分通过了。
封窈礼貌地向老师们鞠躬致谢。
本科生涯落幕,不过她和庆大的缘分还未尽。她保送了本校的直博研究生,待将来拿到博士学位,她还打算留校任教。
庆北大学作为一流高校,教师待遇极好,研究经费充足,寒暑节假日多,食堂林立菜式多样,阿姨从不颠勺——
世间还有比这座象牙塔更完美、更适合赖上一辈子的地方吗?
封窈脚步轻快走下讲台,美好的暑假在向她招手,马上就能回外婆家,葛优瘫咸鱼躺,做一个吃了睡睡了吃的快乐废人……
“——卧槽!快看对面天台!”
才刚出教室,忽然有人喊了一嗓子。顷刻间,走廊上本来在排队等待答辩的学生大噪,呼啦啦全涌向护栏。
本楼相隔二三十米远,正对着美院的昌茂楼。大企业家宗昌茂慷慨捐建的楼,全国各地不少学校都有。
大太阳刺眼,封窈眯眸眺去。只见对面楼顶上,赫然有个男生坐在天台边沿,双腿悬在外面。
好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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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吧这哥们儿不会是要跳楼吧?”
“偶买噶,学校又逼疯了一个……”
众生嗡嗡议论,紧张中隐隐透着莫名的亢奋。楼下渐渐聚起了人,仰头张望。
有人试着喊话:“同学,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儿,你别想不开啊!”
封窈收回目光,转身不打算继续看下去。
她既不认识这位同学,又不懂心理学,爱莫能助。有老师和这么多热心的同学在,相信不会出事的。
“——哎,封窈!”
还没走出两步,同宿舍的冯璐璐瞧见了封窈,冲过来拉住她,“正找你呢!那个,不是刘东旭嘛?”
封窈只得停下脚步。“刘东旭?”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好像,听过?”
冯璐璐瞪圆了眼睛,“他追过你的呀!你忘啦?新国国立美院来的交换生,在表白墙上狂刷告白,说你是他的缪斯女神,还在咱们宿舍楼下拉过小提琴……被你骂了的那个?”
封窈恍然,“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