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很快,殷玉晗又舒服不起来了。
因为让他做那些奇奇怪怪梦的本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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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长渊今日换了一件的长袍,也是玄色的,不过并不像之前那件洒金的那么张扬华丽,只是绣了一些浅浅的暗银色云纹在上面,低调中略带一丝雍容。
不过不管怎么穿,谢长渊整个人都宛如一个没有太多生气的玉雕,俊美到毫无瑕疵,却又让人觉得冷冰冰的。
谢长渊走进来的时候殷玉晗正在戳着小雪貂的鼻头玩,谢长渊就这么一进来,殷玉晗吓了一跳,他立刻就缩进了披风里,同时也挣扎着把小雪貂弄进了怀中。
一团雪白就这么钻进了披风里,谢长渊长了眼睛,自然不会看不到,但他这会却仿佛真的没看到一般,就这么缓步走了过来,坐到了殷玉晗的床边。
殷玉晗立刻闭上眼,开始装睡。
谢长渊见状,倒也没有第一时间拆穿殷玉晗,只是目光微动,伸手轻轻揭开了殷玉晗身上盖着的披风。
殷玉晗吓了一跳,下意识就要挡自己怀里的小雪貂,但这会他低下头一看,却现小雪貂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
谢长渊:“你在找什么?”
殷玉晗:!
殷玉晗连忙就道:“没什么。”说着,他又把自己往角落里缩了缩。
谢长渊看到殷玉晗的动作,忽然就轻轻伸手,搂着殷玉晗的腰,再抓着殷玉晗的手腕,将人抱了起来。
就这么正好,抱在他怀里。
殷玉晗手腕脚腕处的肌肤如同暖玉一般温热柔软,被谢长渊这么一抱起来,他整个人都立刻不自在起来。
直到谢长渊擒着他的手腕,轻轻拨开了他的袖子,又拉开了他雪白的领口。
殷玉晗一个激灵,差点没翻下去。
谢长渊将他按住了。
“别动。”
殷玉晗愤愤道:“你耍流氓!”
谢长渊的手指就这么轻轻在他昨夜找到的那块青紫处的柔腻皮肤静静一按。
殷玉晗顿时痛得低呼一声。
谢长渊:“痛?”
殷玉晗哭唧唧地愤怒道:“你对我做什么了!”
谢长渊面不改色,从储物戒里取出了一瓶伤药,淡淡道:“是你自己摔的。”
殷玉晗怔了怔,哑了。
就这样,谢长渊开始给殷玉晗上药。
少年的肌肤白皙细滑,温热柔软,宛如上好的羊脂白玉一般,只可惜那些被撞伤的青紫破坏了整体的美感。
殷玉晗此刻被迫趴在了谢长渊膝盖上,整个人都闷闷不已,但又不敢多说什么。
谢长渊这是干什么,猫哭耗子假慈悲吗?
还是故意先给个甜枣,一会再折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