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岐默默的跪在父母墓前,泪水流出。
“花旗姑姑。”
姜煌炎低声叫了声人,花旗也是笑着摸了摸姜煌炎的脑袋。
看着姜岐痛苦的背影,花旗拉着姜煌炎立刻了那里,给姜岐留下空间。
“给姑姑讲讲,最近生什么事了?”
姜煌炎自然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盘托出,连姜岐哪天多喝了几杯酒都说了。
“你这猢狲,与你爹小时候倒是像。”
花旗亲昵的点了点姜煌炎的额头。
“炎儿,姑姑问你,若是有朝一日你知道了祖父、祖母的仇人,你会报仇吗?”
“当然会了。”
姜煌炎脱口而出
“你可还记得你祖母的样子?”
“当然记得!”
“你且说说。”
姜煌炎随即开始形容张氏的样貌,按理说他当时那么小个娃娃能记住什么?
可就是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花旗边听边落泪,一连说了几个好。
“虎头,把你家国公爷叫来。”
姜虎立刻点头,花旗在信国公府,论地位可以和苏无忧平起平坐。
姜岐见到花旗没有说话,只是接过花旗递的手绢擦了擦泪。
“国公爷今日前来,想必老爷、夫人在天之灵一定倍感欣慰。”
“花旗姐姐快莫要羞臊我了。”
姜岐长叹了口气,在父母墓前往往能够想起许多事情。
花旗笑着沏了几杯茶,给在周围的亲卫们分了下去。
亲卫们自然心领神会,拿着茶水退往一边。
“我听炎儿说,温国老夫人仙逝了?”
姜岐点点头,把温国公府生的事情完完全全复述了一遍。
“怪不得,许是国公爷动了报仇的心思。”
花旗叹口气,她何尝不想报仇呢?但她的仇去找谁报?
姜远宁夫妇更多是斗争中的牺牲品,想报仇都没有具体的人。
而姜岐现在所报之仇,是自己祖父、祖母的仇。
“姐姐只是觉得没能出口恶气罢了,父亲英年早逝,母亲没能过上多久的好日子就走了,他们的儿子也不孝,好在姜林一脉已绝根,算是大仇得报了。”
“姜林可没绝根。”
短短六个字,让姜岐手就是一颤,姜煌炎在一边也大气不敢出,只是低头看着茶盏。
“二伯现在不也找不到了吗?”
姜岐突然觉得花旗难以理解了,难道非要斩尽杀绝吗?
俗话说得好,话不投机半句多,姜岐摇了摇头,走出了草棚。
而姜煌炎给花旗行了礼,正准备起身,突然感觉怀中被花旗塞进了一封信。
“回家后再给你爹。”
姜煌炎一脸疑惑,但想着反正回家也就给了,当下就答应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