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就好像是没有了生气一样,太假,假到都像是真的了。”
“这万年里,你除了在自己门派里面作威作福,没干什么正经事情吧?”
宁剑听着宁无道对自己的形容,突然眯了眯眼睛,宁无道被宁剑这么一看,立时有些慌。
“师兄,我,我可是一直都有认真修——”
“打住!”
宁剑直接不耐烦地打断了宁无道的话,“一直修行?
且不说你的修为与那楚剑心相差十万八千里,连带这眼神也不好使了,还太假,我看你是欠揍了!”
“师兄,有话好说,有话好说,是你问我的。”
“我问你你就说?能不能有点骨气!”
宁剑白了宁无道一眼,“行了,我就是嘱咐你一句,祁纵那边你得罪不起,老老实实躲在后面就行了,别给我惹事!”
“是,师兄。”
宁无道鹌鹑样的点了点头,宁剑见状这才满意,祭出本命飞剑,便要往外走去。
“咦?”
“又怎么了!”
“师兄你这灵剑,怎么瞧着和之前不太——啊啊啊师兄别,别揪我耳朵,没啥,灵剑好得很,是我看错了!看错了!”
“老实边儿待着!”
宁剑见宁无道转了话锋,这才松开手,乘着飞剑便往后山赶去。
走后好一会儿,宁无道才敢揉着自己耳朵往宁剑离开的方向看起,皱着眉头嘟囔着,“奇怪,师兄的剑不是行仞吗?怎么少了一个字,难道是在那禁阵一万年,剑坏了?”
宁无道怎么琢磨也琢磨不明白,这剑柄之上明晃晃一个仞字在宁无道脑海中挥之不去,若是没记错,那字好像还隐隐透着血光?
可也不对啊,师兄分明正常的很,和万年前没啥两样,就是一开始怪怪的,总不能是生气,祁纵的事情就把自己本命灵剑给糟蹋了吧?
嘶——
这事没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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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这边宁无道如何腹诽,宁剑在飞剑之上沉下了脸色。
没想到就才短短一天,就弄出这么多事情,他原以为出不了什么差错,却不想连宁无道那个二傻子也能瞧的出不对劲。
也是这身体里面的宁剑废物,占尽优势下,还能被祁纵压制,除去说那些有的没的,竟是一点用都没有!
不,也不能说没用,若非如此,还不能从楚剑心手里弄出问道令鉴。
不过这次过后,要想从宁剑身上分离出来,怕是难了,又不知道得睡多少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