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他都如此,更何况——
一时,沈琅再度睁开了眼来。
便见眼前的青丝如瀑布般一层层铺开,遮住了眼前所有的芳华美好来,不多时,只见他忍着煎熬,缓缓抬起了手来,将这?层瀑布一缕一缕挑起,一层层拨开,拂到一侧,拂到了前方,露出?那道完完整整曼妙摇曳的身段来。
在昏暗的光线下,影影绰绰,明明暗暗间,越发撩人来。
清冷的目光只以某种猎人审视猎物的视角,凝视在那片雪背上。
冰肌莹彻,滑腻似酥,白的恍眼,于?昏暗的暗角中,宛若发光。
心头?骤然一跳。
视线继而?缓缓下移。
细腰,雪臀——
双目骤然一眯。
而?后视线一抬,又回到了那片雪颈上。
目光所及之处,不多时,冰冷削薄的唇也跟着一点一点缓缓印了上去。
雪背,细腰,还有那处如蜜桃般轻柔绽放的雪臀。
所触之处,唇下,浑身哆嗦颤栗。
臂膀下的娇躯阵阵大?颤,阵阵松软,长长的指甲在他结实?的臂膀上划出?道道血痕来,若非腰间铁臂的禁锢,怕是早已?承受不住,直接软倒在地?了。
冰冷的唇仿佛带火,从那神秘遥远的深渊缝隙间一路扶摇直上,直到掠过玉颈,沈琅缓缓抬手。
雪白的下巴被人一把捏住。
柳莺莺抵在石门上的脸直接被一股巨大?的力道反捏了过去。
下一刻,冰冷削薄的唇直径贴了上来。
唇,起先只是轻轻浅浅的触碰,然而?贴上去的那一瞬间,犹如在干草垛子中点了一把火来,顷刻间,噌地?一下,干柴烈火,骤然间引爆成了熊熊大?火来。
唇下的柔软那样的松软,那样的细腻,如同溶解的水儿,如同这?世间最美味的芳香瞬间在他的唇齿间淡淡化开,沈琅起先只是浅尝辄止,只是透着抚慰,透着轻柔安抚,却在贴上的那一瞬间,绵绵细雨瞬间转为狂风大?雨。
一时,狂风大?作,层层袭卷而?来。
却苦了柳莺莺来。
她本?被他死死抵在了石门前,被他围困在了一方狭小,逼仄的昏暗空间里,丝毫动弹不得。
身前紧紧贴在了冰冷的石门上,冰冷的石门冷得刺骨,那抹丰盈一度被挤压变了形。
身后,他的身躯如同城墙般将她层层逼困,堵住了她所有的去路,也堵住了她所有路口。
她压根避无可?避,退无可?退。
竟连脸都还被他霸道张狂的捏了过去。
浑身上下尽数被堵。
她实?在苦不堪言。
这?时,唇竟也被他骤然撬开,她的唇齿瞬间沦陷在对方的口腹之中,连口腔里最后一丝空气要被他吸走夺走了。
顷刻间,柳莺莺思绪渐渐混沌不清,只觉得连天地?都在阵阵旋转,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快要气绝身亡了,只觉得空腹中的空气进?气少,出?气多,只觉得口腔要被他搅烂了,只觉得唇齿阵阵发麻,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就要昏死过去之际,这?时,最后一抹求生的意志提醒着她,最终,她使出?全身最后一丝力气,朝着那人舌尖用力一咬。
瞬间,一股浓浓的血腥味自两人嘴中传溢开来。
舌尖处的一抹冷痛终于?令沈琅渐渐恢复了一丝理智,似微怔了片刻,终于?放开了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