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征把她乱了的头捋好，一下又一下，耐心又温柔，&1dquo;看得出来。”
许知恩气得忍不住骂：&1dquo;她这个疯子。”
6征附和：&1dquo;对。”
又抽噎了几下，许知恩回过神来质问：&1dquo;你怎么认识她？”
刚放肆大哭过的声音带着几分哑，鼻子也被堵住，一出口竟然是小奶音，再加上许知恩原本的声音很偏向于南方姑娘的软糯，这会儿突如其来的质问倒像在撒娇。
6征好脾气地回答：&1dquo;年纪差不多，算一起长大的。”
许知恩想到6家，顿时了然，&1dquo;那她从小就这么讨厌吗？”
6征抿唇，思考片刻后点头：&1dquo;算是吧。”
&1dquo;算是？”许知恩把废纸扔进垃圾桶，不大满意地说：&1dquo;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你还带偏袒她的啊？”
说完回头一看，垃圾桶里塞得满满当当，都是她用过的纸巾，这次可真是哭了一年的量，她直接起身去&1dquo;毁尸灭迹”，但手却被6征摁住，他脚轻轻一踢，垃圾桶被平移了地方。
6征低敛眉眼：&1dquo;休息一会儿，我来。”
许知恩没再动，正好哭完以后没什么精力。
哭完以后心理是畅快了，但身体属于疲软状态，于是她再次瘫在沙上，正好6征给她垫了个肩膀。
许知恩不客气地枕着，偏过头看向6征。
这张脸是属于初看惊艳，越看越好看的类型。
有的人是初见型，有的人是耐看型，但偏偏6征两者兼备。
只听6征缓缓回答她刚才的问题：&1dquo;我偏袒她做什么？她脾气应该是差，但没在我面前这么&he11ip;&he11ip;”
他费力地从词库里找出一个合适的形容词，&1dquo;肆意妄为。”
许知恩嗅到了八卦的味道：&1dquo;嗯？”
6征皱眉：&1dquo;怎么了？”
&1dquo;她喜欢你？”许知恩反问。
6征：&1dquo;&he11ip;&he11ip;怎么可能？”
&1dquo;她怕你？”
6征想了想，不太确定地回答：&1dquo;可能吧。”
是咯。
许知恩只能想到这两个答案。
要么是爱，要么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