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雅芳试图说服夏荀在半山别墅里举办订婚宴,要知道在本家举行的意义可是非同一般。
甚至张雅芳还为此讨好了几天夏溧,每天对他嘘寒问暖,把夏溧都差点恶心坏了。
不过张雅芳还是被夏溧拒绝了,甚至嘲讽:“我夏家的门,也不是谁都能进得了的,我可不是夏振雄,不是谁能放进来碍我眼的。”
张雅芳的脸一阵青一阵白,也不敢回嘴。
夏荀知道这件事之后,痛骂了张雅芳一顿。
“你还嫌给我惹的麻烦不够多吗?”
张雅芳哀声怨道:“我也只是为了你着想,你要脱离夏氏,为什么不跟妈妈说,你要自立门户,妈妈也不会不允许的啊,但是你不能就这么白白便宜了夏溧啊。”
夏荀吼道:“那原本就不该是我的东西,那些也只不过是因为我身上流着他的血脉,给我的施舍,我也不稀罕拥有!”
张雅芳:“你怎么就这么倔呢?!要不是夏溧在前面阻拦,我的儿又怎么会需要跟一个小小的林家联姻。”
夏荀深吸一口气:“不是哥哥的错,是我没用。”
张雅芳气得捂住胸口,这就是她生的好儿子。
夏荀:“别再因为这件事去烦哥哥,我也不喜欢在本家举行订婚仪式,一切从简。”
张雅芳:“你是不喜欢在本家举行,还是因为不希望夏溧看见你和别的女人订婚。”
夏荀没有理会她,在转身踏出客厅之前。
张雅芳又说了句:“他可是和你有血缘关系的哥哥啊!”
夏荀冷声:“那又如何,我只是厌恶,为什么偏偏你是用这种手段上位,又偏偏让我在这种情况来到这个世界上,让我连跟他站在一起的机会都没有。”
张雅芳无法反驳。
她知道,夏荀因为这件事,从小就跟她闹别扭。
在夏荀很小的时候,身边的朋友就会嘲笑他,他妈妈是个爬床上位的情妇,到大一点的时候又会嘲讽他只不过是个庶出的二少爷,若不是因为他体内留着夏家的血,夏振雄甚至不肯给他那百分之五的股份。
她尽心尽力在夏振雄身边伺候了二十年,夏振雄没有一次和她在公开场合一起露面,没有一次为她正名。
她这一生的荣华富贵,是偷来的。
所以夏振雄也恨她。
但是夏振雄也不是什么好货,即使没有她张雅芳也会有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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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荀和林薇薇的订婚宴,夏溧没有出席。
甚至连请帖都没收到。
容琛一脸遗憾,甚至没少在夏溧面前说他的不是。
“夏荀怎么会这么不懂事?”
“好歹我们小溧作为现任家主,居然都收不到他的请帖?”
“简直就是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我们要不要不请自来?”
“他总不能把我们赶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