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不允许外卖进入,十二楼是餐厅,但没有晚饭。
秦宋很快就判断出她午饭和晚饭都没吃,引起了胃痛。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我这儿有胃药你先喝一些。”
何枝自小便是被细养着长大,身子较弱禁不起病,万一再病个好几耽误的也是工作。
她不再撑着,勉强扯出一个笑容,“谢谢。”
秦宋更不希望她耽误时间,又多拿了一盒冲粥,“空腹不能吃胃药,先凑合一下,等会儿吃完了不加班了。”
但看到何枝面色虚弱,他不好直接走,便毕恭毕敬在一边站着。
何枝只能答应,冲粥要等一会儿,办公室忽然陷入安静,衍生出几分尴尬。
“对了,项链的事情查得怎么样了?”何枝趁机说。
秦宋眉头不自觉蹙了蹙,“夫人归期不定,邵爷有些等不及,何小姐既然这么关心这件事情,为什么拒绝跟邵爷交呢?”
这事儿一调查不清楚,梁邵行的坏脾气就始终存在。
何枝眨了眨眼睛无辜道,“我对这事儿也不上心,这不是……跟你在这儿尴尬,随便找个话题吗?”
“……”秦宋不自在颔,是挺尴尬。
他起身正要走,就听何枝又问,“那项链呢?在你办公室还是家里?”
“不在我这儿,在邵爷那儿。”秦宋拿了外套和一份文件,“何小姐,我送您回去。”
那冲粥在车上也能喝。
但何枝哪儿能走?
“不用,我开车来了,你先走,我喝完粥就走。”何枝把粥打开,“这东西味道挺大的,车上密闭空间好留了味儿,梁邵行那儿不好交代。”
秦宋一想也是,没客气,走了。
何枝慢吞吞喝粥,看着秘书办最后一盏灯熄灭,迅把剩下两口喝了,擦了把嘴就往梁邵行办公室走。
楼层太高的缘故,霓虹灯都反射不进来,一层蒙蒙月光铺洒,勉强能看清室内的景物。
她不敢开灯,只能摸索着在梁邵行办公桌的抽屉里翻找,却连项链的影子都没看见。
“难道是放家里了?”
空气中弥漫着梁邵行身上清洌好闻的味道,熟悉的感觉总让她脑海中忍不住浮现他坐在这儿时的样子。
目光冷不丁触及到桌面上一抹格格不入的粉色,那是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