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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锦儿是极其聪明之人,一番话便是在告诉这帮人,自己是公主,刘表是皇叔,他们之间是亲戚,今的事情是家事。
刘表缓了一会情绪,道:“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一眨眼,你都这么大了,既嫁从夫,你终究不是皇室的人了!”
刘表这话术也不得了,一句话又和刘锦儿拉远了距离,刘锦儿心中暗骂,这个老狐狸。
她道:“即便是嫁的再远,血浓于水,我皇弟终究会认我这个姐姐,皇叔,如果你不将我那二十万百姓放了,我皇弟认不认你这个皇叔,可就不一定了。”
刘表顿时来了精神,道:“你是来要那二十万百姓的?现如今,二十万百姓,男的为奴为仆,女的为妾为婢,是放不了一点,物资我可以退还给你一部分,你回去吧,告诉林泽,佼佼者折,让他好自为之!”
徐茂闻言大怒,喊道:“老贼,是不是给你脸了?今我家夫人好言相劝,是为了保你性命!你若是激怒了我家主公,让你荆州头顶尽悬绣春刀!”
蔡瑁骂道:“你这小贼,有何本事如此与我们主公说话!我查林泽身份,不过一介流民尔!”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徐茂大吼一声,端起狙击弩对准蔡瑁果断射出一弩,狙击弩弩箭过快,亏了蔡瑁胆小,见徐茂抬弩便开始闪躲,只被在脖子上拉出一道血痕。
可是这支弩箭还是直接穿透了两个人。
刘表大怒,道:“公主,你难不成是来攻城的?就凭借这一万人马?”
刘锦儿脸色早已经阴沉下来,道:“皇叔,我本敬你三分,可你妄自尊大,目中无人,徐茂没吓你,我家相公杀郭汜,诛吕布,灭袁术,杀董卓,单枪匹马搞得河北鸡飞狗跳,让你荆州头顶尽悬绣春刀!这事,他做的出来,可能还更狠!”
刘表被吓得哆嗦了一下,林泽确实是厉害,真要是背水一战,又当如何?
蔡瑁气坏了,看出来刘表的担心,道:“主公,怕什么?只要咱们拿住了刘锦儿,林泽就会对咱们俯称臣!林泽不敢拿刘锦儿冒险,他能有今,全靠驸马爷身份,公主要是死了,他什么都不是!”
刘表被蔡瑁一句话便说服了,道:“锦儿,你说得没错,林泽确实厉害,现在,只有请你屈驾在我这里小住几日了!”
刘锦儿来此之前有五成信心能说服刘表,她当然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准备!
刘锦儿将长袍脱掉,道:“取我战甲来!”
刘锦儿有一套银色战甲,是林泽让兵工厂用合金材料打造的,轻便,结实,漂亮!
刘表看到刘锦儿在披甲,笑道:“锦儿,你一介女流之辈,披甲做什么?快快降了吧,趁早和那个流民脱离关系,我再帮你寻一门极好的亲事!”
刘锦儿上马,将白蜡杆的红缨枪握在手中,回头看着蛟龙团战士,看着已经压上来的甘宁锦帆军,最终,她看向了刘表,道:“刘表,你们趁着我夫北上救皇帝,提防江东孙策的时机,打下夏口,抢走二十万百姓,现在,还想侮辱我这个主公的第一夫人,你真当我们豫州之人,都是用嘴来说话的?”
刘表眯着眼,问道:“你想怎样?”
刘锦儿纵马回头,对着蛟龙团放声喊道:“兄弟们,从主公举事以来,我们从来都是以少打多,从来都是百战不殆!现如今,我们又陷入了包围,可是,他们就是一群土鸡瓦犬!现在,我和你们一起血染沙场,冲破敌人的包围!”
蛟龙团从徐茂往下,个个杀气腾腾,大喊道:“杀!杀!杀!”
世人都道刘锦儿是花瓶,和林泽在一起只知道风花雪月,他们哪里知道,刘锦儿酷爱武术,从林泽身上学到的东西比徐子午多多了,力气小,才用白蜡杆的红缨枪。
可是,老祖宗真正传到后世的,正是红缨枪。
刘锦儿带兵冲锋了,变色,蛟龙团战士们一轮齐射压制住了锦帆军的弓兵后,短兵相接,白蜡杆的枪头左右飘忽,让人摸不准枪头走向,才一短兵相接,便有数人的喉咙被挑断。
退到城头的刘表看到这样的画面,心中大为吃惊,道:“刘锦儿小时候学过几下庄稼把式,怎么会变得如此厉害?”
蔡瑁脖子上的伤痕已经包扎好了,来到刘表身边,道:“主公,他们再厉害,也只有一万人而已,杀一个少一个,我带领一支精兵将夏口的口子封住,蛟龙团一定会被咱们耗死!”
刘表又听了蔡瑁的话,道:“此计可行!”
——
林泽的强悍,下人都知道。
林泽麾下战士们强悍,下人也都知道。
却没人有人知道,林泽的老婆也如此神勇。
刘锦儿带蛟龙团和甘宁的锦帆军血战,虽然人数处于劣势,可是无一人后退。
三三制战术队形以单箭形式冲锋,一鼓作气冲破了锦帆军的防线。
甘宁是土匪出生,喜欢装大爷扮大款,打架也很少输,因为这个时代南方这片土上少有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