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直接迈步,朝宫门走去。
贾五一惊:“房二郎!你想要干什么?”
“告诉张将军,我要干一票大的,到时候百骑司来拿我,我会乖乖跟着他回去……”
房赢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
贾五站在原地,愣了半天,然后猛地一拍大腿:
“完犊子了!房二这小子情圣转世,知道自己的女人受辱,他今晚要大开杀戒啊!”
说完这话,贾五调转矮胖身躯,一阵风似得奔向凝阴阁。
……
黄昏时分。
连绵几天的小雨终于停歇。
昏暗的天空中,云霾间漏出几缕将要逝去的薄光。
鸟儿在树上叽叽喳喳的叫着,歪着脑袋,似乎在好奇,路上哪里来这么多积水。
“砰!”
地上的水被乌蹄踏碎。
水洼里倒映的天穹,瞬间变得残破支离。
飞鸟瞬间惊起,呼啦啦直冲天际……一匹西域宝马,在平康坊的管道上奔驰而过。
眼瞅着接近梦春楼。
房赢忽然一紧马缰,胯下骏马“唏溜溜”一声长嘶,前蹄高高的抬起,复又重重的落下。
稳住马匹,房赢抬眼望去。
只见前方密密麻麻站着一群人。
他们身着黑色劲衣,腰胯长刀,威风凛凛的立在街头,仿佛在专门等待房赢。
为一名高大汉子,气势格外彪悍。
见房赢停下,他迈步上前,激动的朝着房赢抱拳施礼:
“二郎,你回来了!”
房赢拱了拱手:“薛兄,你们这是……”
薛仁贵哈哈一笑:“武媚娘告诉我们,在这里等你,没想到你真的露面了!”
房赢一凛。
举目望向人群。
…这些都是封地里的庄户,平日里负责守护新城秩序。
两年前,他们还是一群扛着锄头的农户,没想到如今竟与府兵无异。。。。这一切,想必都是薛仁贵的功劳。
房赢扫视一周,淡淡的开口:
“乡亲们,我接下来要干的这件事,保不齐要掉脑袋…你们最好现在就回去,我保证,事后没人会追究你们的责任……”
“回去?哈!房二郎你看不起谁呢?”
“就是,咱爷们从前穷的饭都快吃不起了,自打跟了你,摇身一变成了富户,你现在却让我走?”
“房二郎,你想得美!”
“就是,脑袋掉了,碗口大的一个疤,十八年后老子又是一条好汉!”
……
庄户们大声叫嚷着,嘻嘻哈哈浑身轻松。
房赢心头一阵温暖,转头望向薛仁贵:“薛兄,你呢?”
薛仁贵咧嘴笑,露出一口大白牙:
“那我走?”
房赢呆住:“啊——?”
“那我走?呼呼呼呼……”
薛仁贵出一阵魔性的笑声。
房赢身子晃了晃,险些从马上栽下去。
薛仁贵眼疾手快,赶忙伸手,将房赢从马背上搀了下来,关心的问道:
“二郎你没事吧?我只是想开个玩笑,活跃下气氛。”
…我谢谢你啊,你让我感觉像在面基。。。。房赢深吸一口气,手掌搭在腰后的横刀上,抬头望向华丽的梦春楼:
“我一个人上去。”
“你们唯一的任务就是,包围这幢楼,不放一个人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