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梨立马摇头：“没有，真的没有。”
那天真的只是解了皮带就结束了。
“那顾离为什么给你卡。”
“卡。。。。。。卡，”恐惧彻底让中梨脑袋里的思路变得混乱，方才背过一百遍的说辞就这样忘了，她神情变得害怕：
“对不起，我真的忘了，可我真的没有和顾总做。”
“真的没有，”中梨整个人完全被恐惧控制，她一心只想让6月梨相信她真的没有和顾离做。
“真的没有，姐姐，你相信我，”中梨一把攥住6月梨的手：“那天只是解了皮带顾总就让我走了。”
话音刚落，客厅安静下来。
半晌，6月梨说：“中梨，你走吧，我和顾离说会儿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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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凉如水。
6月梨懒得再纠缠，她直截了当对顾离说：“我们好聚好散，就这样。”
她实在不想让一段九年的感情收尾地太难堪。
6月梨提着箱子向外走，却一把被顾离攥住了手腕：“6月梨，你要做什么？”
6月梨垂眸看着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倏然笑了：
“你出轨了，还问我要做什么？当然是分手，不然等过年再分么。”
在这一刻，顾离竟稍许有些庆幸他没有真的和中梨做，他竭力克制住翻涌的情绪，让自己的语气尽可能平和：
“你刚刚也听到了，我没有和她做。”
“放手。”她声音有些冷。
所以在外面找娼妓，只是因为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就可以当作什么都没生么。
6月梨只觉得面前的顾离陌生得可怕。
道德底线低到尘埃。
她甚至怀疑，面前的顾离和当年会说爱她的顾离是否是同一个人。
顾离没有答话，只是将她的手攥得更紧。
强忍住很久的眼泪在此时掉落，滴落在顾离的手上。6月梨不停地用手擦着眼泪，可眼泪怎么也擦不完。
她不知道事情怎么会这样。
为什么？她明明已经在高高兴兴准备当娘子了。
顾离想要擦拭6月梨眉眼的泪水，可6月梨偏了头，她想了很久，说了那句话：“我们结束。顾离，在你出轨的那一刻，结局就已经注定。”
“对不起。”
在6月梨说出分手的那一刻，顾离内心的不安瞬间爆，对不起更像是下意识说出的话。
他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只是想让6月梨不要离开。
6月梨仰脸看他，眸色像是晕了一层冰：“你知道的，我没法原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