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轻语被季潇这声音弄得耳朵痒痒,可是她依旧忌惮着车外的那两个人,只望着眼前的人,没敢开口。
“他们听不到的,他们连咱俩信息素的味道都没有问出来,可见这辆车子的密封有多好。”
季潇安抚着,说罢就低头吻了吻魏轻语的唇角。
魏轻语害怕自己会失控,撑着无力的甚至想要逃离,桃子白兰地却在此刻释放了出来。
这味道经历了方才的暂时收敛,如今变得酒香更深,凌冽占据了上风,将温柔压在
魏轻语被这味道包裹着,根本没有还手的力气,不过几秒便再次倒戈。
只是她依旧挣扎着几分理智,在某个换气的间隙微微推开季潇,用细弱不堪的声音叮嘱道:“季潇……小心……点……”
季潇低着头,看着怀里那眼中含着的雾气与露珠的少女,轻声应道:“嗯。”
也就是这一声回应,让魏轻语强撑着的手臂瞬间软化。
那染着红晕的指尖卸了力的垂在季潇的肩头,清凉的薄荷如同夏日的雪,在温热的车厢内散着冷香。
夜风阵阵吹拂过路灯旁的树叶,枝叶交错,穿插在一起。
魏轻语的脚趾骤然蜷缩,少女那白皙平坦的后背上瞬间浮现出一道指甲划过的红痕。
……
月色愈浓,别墅区越的静谧。
黑色的迈巴赫依旧停在那盏昏黄的路灯下。
桃子白兰地同薄荷充斥着这一方狭窄的空间,过滤器正缓慢无声的运作着。
那融入夜晚的味道,向人们无声的展示着这里方才所经历过的放肆。
树影摇曳,季潇不知道那对忘我的情侣是什么时候离开的这里。
她看着枕在自己膝上的魏轻语,只知道她是从什么时候睡着的。
亦如过去三年的每一个夜晚。
这天,天朗气清,惠风和畅。
午后的阳光洒在安寂的墓地上,扫去了几分阴郁。
季潇一手拎着酒,一手抱着大束玫瑰,穿行在狭窄的行道中。
她今天穿的格外清凉,米白色的防晒衫下透着一条生灰色的吊带,一截儿细腰露在阳光之下,丝毫不避讳这一园子的逝者。
时间在往前走,有些人却永远停在了过去。
这些年过去,亓琪前方的空地也竖上了墓碑,原本空旷的草坪也修上了供人行走的小路。
“我来了,想我了吗?”季潇站到亓琪的墓碑前,将手里的酒打开放到了那张永远在笑着的少女的照片前,“还是咱俩在天台上那次偷喝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