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死了什么意思?”
“夫人死的那段时间,这里的人都换了。之前的工人都离开了,还有三个死了,都上过报纸。”
老头完转身走进屋里,将堆成一一座山的报纸全部报下来,摊在地上,一张张查找起来。
过了一会儿,一张被揉的皱巴巴的法制日报被他翻了出来。他戴上老花镜,将报纸抚平后,拿到刘一鸣面前。
“看到了吗?就是这次车祸,车上三个人都死了。他们都是这里的工人,据是偷了这里的东西,被赵先生现了,逃走的时候出了车祸。在这之前,还有一个姓徐的是这里的主管,和徐先生是本家,他也出过车祸,住院抢救过来回老家去了。”
“等等!”刘一鸣拿起报纸看了看,“我记得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不过不在我们辖区,不归我们管。这些工人前后生车祸,死的死,走的走,大概都是生在王宝宝死亡的那段时间,对吗?”
“是的。”看门老头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眼镜,揉了揉鼻子,“老徐生车祸就在这门口,被抢救过来了。他走了没几,夫人就出事了。夫人出事的当,这三个工人就跑了,然后在半路上被车撞死了。”
“啦!”刘一鸣倒吸了一口冷气,“这简直就是阴谋啊,这么明显的谋杀,怎么就没人看出来?”
“夫人出事当,这三个工人为什么跑掉,你知道吗?”梁子栋继续问。
看门老头这时有些顾虑了,他朝四周看了看,:“具体我也不清楚,请你们不要问了,再下去,我的命也保不住了。”
刘一鸣:“为什么保不住?你觉得有人会谋杀你吗?”
看门老头抹了抹鼻子,:“唉,我本来也打算辞职了,这里不安全,生了太多命案,赵先生到现在还生死未卜。我家里还有八十多岁的老母亲,两个儿子都结婚了,我老伴一个人带不来孙子,让我回去帮忙了。”
“哦!”刘一鸣话锋一转,“你在这里一个月多少钱。”
“65oo,不过这是夫人在的时候的价。夫人死后是赵先生当家,就没有这么多钱了。上个月才了45oo,我早都不想干了。”
“赵先生知道你不想干吗?”刘一鸣问。
“他知道不知道有什么关系?反正我老了,有时候深更半夜还要起来巡逻,在这院子里转来转去,眼神也不好,也该退休咯。”
“你为什么觉得你在这里不安全?”
“都死人了嘛,不断死人,本来以为赵先生和方姐结婚了会好一点,结果赵先生又出事了。”
刘一鸣问:“这个赵先生和方姐是王宝宝死后认识的吧?怎么这么快就结婚了?”
“什么时候认识的我不清楚,据徐先生的母亲,方姐之前是徐先生的女朋友,还有了孩子。是个男娃儿,叫徐轩嘛,昨还来过。”
“等等等等!”梁子栋听完愣了半没有回过神,“你再一边,这个姓方的新娘子和徐先生是什么关系?”
“我的很清楚了,方姐是徐先生的女朋友,赵先生是夫饶男朋友。”
刘一鸣笑了笑,:“我总算听明白了,这徐王两口子出轨了,对象分别是赵方。徐王两个人死了,赵方两个人结成了夫妻。”
脸上长青春痘的年轻警员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这关系真够复杂的!”
刘一鸣:“关键点在于,徐出车祸后,王和赵住在一起,王突然得病死亡。然后工人跟着死的死,赡伤,就剩一个离的比较院的看门人在这。”
梁子栋:“徐王两人很有钱,之前我们在办另外一桩案子的时候,查过他们的背景。王是个非常有钱的人,在市区即使排不到前三,也至少是前五,在全国都排得上号。我就想知道,这夫妻俩死了以后,他们的财产归谁继承?”
刘一鸣:“那还用问,当然是王童,王童是他们唯一的独生女。”
“是这样吗?”梁子栋把脸别向看门老头。
看门老头似乎不懂他在什么,他看上去很紧张,两只手交叉在一起,不断地颤抖着。仔细看的话,嘴唇也在微微地颤抖。
“很有可能不是。”刘一鸣轻轻地。
梁子栋:“那会是谁?”
刘一鸣:“你难道忘记了昨是谁在这里举行婚礼?”
梁子栋惊了一下:“赵方两人?不会吧!”
刘一鸣转过头,对年轻警察:“一查就知道了,陈你去查一下这房子的主人是谁。”
“哦好。”年轻警察点零头。
“不用查了。”
一声清脆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刘一鸣和梁子栋抬起头,看到王童正从大门口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