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花娘子也手痒,“瑶瑶,我呢?我能做什么?”
这话一出,袁雄脸色立刻都变了,趁金花娘子在前面看不见,拼命地冲姜瑶瑶摇头,做口型道:“千万别让她帮忙!”
姜瑶瑶还没回答,金花娘子仿佛背后长了眼睛,一转身就把袁雄抓了个正着。
袁雄手刚伸到半空,直接打了个转摸了摸后脑勺,望着天上自言自语道:“我去看看护卫队的人回来了没有。”
金花冷笑,跟老娘装,上前揪住袁雄的猴耳朵,拧了个圈,“我做的灵膳吃不得是不是?”
袁雄立马认输,哎哎叫:“别拧耳朵,传出去多没面子。我错了,还不行么,猴奶奶,我错了。”
金花不理会他,对姜瑶瑶道:“瑶瑶,我跟你袁叔有些话要聊,我等下过来。”
姜瑶瑶点头,“放心,这些我一个人忙地过来。”
金花拉着袁雄到了隔壁石头屋,到了屋里,就放了手。
金花:“老袁,我先说好了,瑶瑶可是我的救命恩人,治疗圣树的事情你可不能勉强她。否则……”
金花做了抹脖子的威胁动作,“明白?”
这动作虽然带了些玩笑意味,但也表明了态度。
“我能是那种人吗?”袁雄揉了揉耳朵,“不管小丫头能不能治疗圣树,我都准备给她猴儿酒。”
金花自然知道袁雄的品性,“我对你不担心,但不要忘了袁烈几个人。万一这圣树要是没治好,瑶瑶我肯定要护着。”
“这个你放心,这次的事情是智者点头了,族人不反对,就算袁烈那几个人想蹦跶也不管用。放心,这件事我心里有数。”
两人又是一番谈话。
“这就好,”金花放心了些,正准备说点什么,就闻到了一股香味,“好香!”
袁雄也闻到了:“好像是灵蕉的味道?”
“走,出去看看,这味道馋死我了。”
两人出去就看到几小只都已经回来了,石桌子上摆放着几只处理干净的鸡和一大把灵蕉,几个林檎果,姜瑶瑶正在炸灵蕉。
熟的正好的灵蕉去皮切段,裹上一层薄薄的罗浮面粉,旁边的碗里是打好的灼火灵鸡蛋液。
金花和袁雄出来就看到姜瑶瑶把灵蕉在鸡蛋液里滚上一滚就放到油锅里炸。
滋滋声此起彼伏,表皮炸得酥脆金黄的灵蕉端被捞起。
咕咚!
金花和袁雄对视一眼,加快手脚来到旁边,脖子伸了伸,拉长了一米,直接从绕过前面的几人探到前面,望着锅里的炸香蕉,眼睛都瞪圆了。
姜瑶瑶还是第一次看到通臂猿猴伸长脖子,虽然没被吓到,但是着实惊奇了一把。
毕竟能伸长手臂不稀奇,把脖子伸长这么多就有点惊悚了。要不是她对鬼片免疫,胆子小点的月黑风高下看到这一幕估计能吓出病来。
姜瑶瑶把炸好的灵蕉放到旁边,就着锅里剩下的油开始熬糖浆,精致的蔗糖一点点变成红棕色的糖浆。
她看阿呆他们几个小崽子都很好奇的样子,突然起了兴致,从储物袋里掏出一块光滑的干净石板,给他们画起了糖画。
糖画这种传统民间工艺在修真界一登场,立刻就吸引了大家的目光。
吱吱兴奋地指着糖画唧唧叫:“吱吱吱吱!”这是我!这是我!
随着勺子的运转,石板上出现了一只活灵活现的上古黄鼬,就连头上的三个呆毛,都栩栩如生。
姜瑶瑶画好吱吱,用竹签沾好递给吱吱,“这是你的,大家都有,别急!”
吱吱高兴地跳起来,接过糖画,迫不及待的炫耀。那得意的样子,看的红红翻白眼。
吱吱就是高兴,还拿着糖画故意在红红面前走来走去。
红红鸟眼睛转了转,转身走到锅边,就这么直愣愣的看着姜瑶瑶,那意思是鸟爷的呢?
姜瑶瑶都对两小只别苗头早就习惯了,风水轮流转,不是东风压倒了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了东风。
其他人都好奇地一会儿看着糖画版的吱吱,一会儿看看吱吱,眼里都是惊喜。
姜瑶瑶按照每个人的特征都给他们画了糖画,做完糖画,她把炸好的灵蕉放入锅里,不停翻炒。
直到所有的灵蕉都裹上了一层糖了,才舀出盛到盘子里。糖在冷凝的空气中,迅凝结成糖丝,一道拔丝香蕉就做好了。
金花和袁雄毕竟是大人,对糖画这种东西也就一时兴起,稀罕完了就吃了,味道对他们来说只是还行,玩赏性大于食用性。
比起糖画,他们更感兴的是拔丝香蕉。吃了这么多年灵蕉,没想到还能这么吃。
金花眼睛放光,她用手捅了捅袁雄,“老袁,这个看起来似乎很简单,我觉得我可以做。”
袁雄沉浸在拔丝灵蕉的甜香味中,脑子里还在猜想会是什么味道,听到这句话,就像被泼了一瓢冷水,什么幻想都没有了。
金花见袁雄沉默,继续道:“老袁,你说说,这个我明天早上给你和阿呆做怎么样?”
袁雄看着金花的表情幽幽地,没有说话。
姜瑶瑶正在切林檎果,差点没笑岔气,袁叔的表情用前世的一句话来形容就是“哀莫大于心死”。
好在金花也不是真的在征求袁雄的意见,她打定主意的事情,明日早上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