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视不过两秒,她终是先泄了气,笑了起来。
“徽宜,你笑起来真好看!”
手穿到她的膝弯处,拦腰将她抱了起来。
他紧跟着直起身,低头看她:“有我在,哪里还需要你自己上二楼?”
“油腔滑调!”她揽住他的脖子,眉眼间都是笑意。
指尖调皮的在他的颈后处轻轻拨弄,“老实交代,你从哪里学来这些腻歪话?”
“自学成才!”
“是吗?”她打趣道,“我猜你定是和别人说多了,出口成章了。”
这些话自然是开玩笑的。
她很确信沈聿青没有和任何人说过这种话。
以前他对待女人的态度一向高高在上,都是别人捧着他,他不需要捧着任何人,这种话更是不可能说出口。
“徽宜,你也污蔑我!”他附和她的玩笑。
他将她抱进房间,又将她放在了床上,动作轻柔。
贴心的帮她掖好了被角,才去洗澡。
已经很晚了。
屋内的炉子烧的很热,沾上床困意袭来,她很快就陷入睡眠。
半梦半醒之间,只是听到有人在旁边叫了声她的名字,随后她落入一个温暖宽厚的胸膛中。
他身上还有熟悉的皂角香味,是她从家里带过来的。
她常用这个。
她身子挪了挪,背在他胸膛蹭了蹭。
眼睛没有睁开,只是迷迷糊糊的问:“你洗好了?”
“洗好了,睡吧。”
她嗯了一声。
第二日睡醒,身边人已不在。
她睡眼惺忪的从床上坐起,拨弄着乱糟糟的头,余光瞥见床头柜上有一张纸条。
她拿过一看。
【徽宜,我出去一趟,晚上回来。】
他已经出门了。
宋徽宜打了个哈欠才慢吞吞的下床。
她走到窗边,拉开了窗帘,光立刻从外面倾泻进来,将昏暗的房间照的亮堂堂的。
外面的天光已经大亮。
难得出了太阳,今天天气极好。
她洗漱下楼,去餐厅倒水喝时,隐约看到厨房有人影。
走近一看,才现是黄嫂和刘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