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卫生间检查了,才现是真来了。
她刚推开门,却现他不知何时出去了,又拿了一壶热水回来。
她有些尴尬:“是月事来了。”
沈聿青不觉意外。
他鼻子很尖,早就确定了。
他走上去,笑着用手指点了点她的鼻尖:“你来了月事,怎么自己都不知道?”
“之前没感觉到,你压着我的时候我有些感觉……”
她抬眸看他,有些尴尬的别开了眼,“我以为是旁的东西……”
她以为是情动了。
沈聿青亲自服侍她,她真切感受过情动的滋味。
故而刚刚她感觉到了湿润,却也没有往月事那一层想去。
她含羞带怯的模样,惹得沈聿青开怀大笑。
他的徽宜难得有这种时候!
他一笑,她更是尴尬,直接跺脚背过了身。
“你好烦啊!”她娇嗔不已。
“好,是我烦。”
沈聿青从后环住她的腰,大手落在他的小腹上,轻轻的揉了几下,语气宠溺柔和,“有没有酸胀?”
“可能是刚来,没什么感觉。”她说。
她许是身体寒凉,每次来月事,小腹都不太舒服。
“也要提前防范着。”他松开她。
他从口袋中拿出红糖倒在杯子里,又兑了热水给她,“上次你来月事身子就不舒坦,喝杯红糖水,就不会感觉沉重了。”
宋徽宜嗯了声。
他又说,“你坐一会。我去给你放热水,你洗个澡,将身上的衣服换下来。”
她说好。
沈聿青便出去了。
他做这些事情,很是自在。
宋徽宜站在房内,感觉屋内热气很足,才将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
以前她在法国,万事都是自己亲力亲为,如今有了沈聿青,倒是什么事情都不用做,全都有他照顾着。
她的事情,他样样都上心。
她刚刚都感觉到他的蓄势待。
这时候撞上她的月事,他没有任何烦躁与不爽快,更不觉得晦气,而是任劳任怨的给她冲红糖水,帮她放热水洗澡。
沈聿青这人莽撞,对待她是细心到不能再细心了。
很快他回来了。
宋徽宜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