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刘渊又有什么区别？
但他总归是要宋徽宜的心甘情愿的。
就算当时她说了那就睡吧，他知晓她的不情愿，却没有放任自己，还是不愿强她所难。
沈聿青对待她，很矛盾。
他做了很多坏事，却又在边缘处刹车，止步于此。
他不顾她的意愿亲吻她令她厌烦，却又在很多地方尊重她，又教她保护自己的本事。
“你和他不一样。”宋徽宜认真说，“你虽有极致的坏，更有极致的好。更何况，你不会做他那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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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渊是直接杀了女人的父母，把人抢了回去。
这样的事，沈聿青断断是不会做的。
有些东西她说不上来，但她知道不一样，这是用心能感受到的。
“徽宜，对不起。”他又说。
她心中划过涟漪，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些，改成顺着他的后脑勺。
他的声音里，都卷着浓浓的歉意。
现在的他，对她无限好，也对她忠诚，心里眼里都只有她一个，却还是为了过往的事，感到抱歉。
万千情怀想要诉说，却不知说什么。
她说：“你快起来，我不太会哄人。”
“那你亲我一下。”
“副官都在旁边，你也不害臊。”
沈聿青这才在她颈侧转了个头，他扫了前座的军官：“安心看着前面，别转头。”
白肃耿直接话：“少帅，我们没看。”
沈聿青微微一笑，舔着脸凑上来：“徽宜，没人看。”
他恢复了本性。
“……”
宋徽宜无奈：“你以前混蛋，现在也是个混蛋。好赖话听不懂，转身就蹬鼻子上脸。”
不过，她还是凑过去亲了下。
沈聿青喉咙滚动了一下。
他眨眨眼，想要亲吻回去。
宋徽宜柳眉一竖，抬手抵住他的唇：“打住，堂堂少帅也不怕被人看笑话。”
副官白肃插话：“少夫人别担心，少帅脸皮厚，他不怕被人看笑话！”
“你真是找打！”沈聿青哈哈笑，扬手作势要打他。
宋徽宜就在旁边笑。
有这样一个性情耿直的副官在身边，也能平添许多乐趣。
开车的军官说：“少帅，下个路口转弯就是刘市长的宅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