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身体和他坚硬的胸膛相贴,沈聿青忍不住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他压着她,几乎要将她整个人压在琉璃台上。
饭后她喝了一碗热热的甜酒汤圆,如今亲吻着她,同她呼吸交缠,还能尝到她嘴里淡淡的酒味。
很淡,他好像有些醉了。
他压低着嗓子,有些情难自抑的沙哑:“徽宜,你还没回答我,今晚住我这里?”
宋徽宜抬手推了推他。
她气喘吁吁。
她的脸逐渐攀上了红晕,好似梅花和她白皙的肌肤相映衬,倒映出只有他在才能染上的红色。
等到两人的唇瓣松开,她才带着些气音说:“你堵着我的嘴,我怎么回答?”
沈聿青笑。
“你可以……”他咬了口她的唇,“嗯一声,我就懂了……”
“……”
嗯一声。
若是平时,她倒是可以嗯一声。
只是刚刚那个时候,她要是哼了出来,肯定又是另外一番面貌。
“你也不害臊。”她说。
沈聿青哈哈一笑,他抓住她的柔荑,直接带着往下走,触上他的裤子。
“今天好高兴!徽宜!”
他说,“这次回来南城,我格外激动!以前总想着回来找你,现在想的是你在等我!”
又轻声问,“你懂吗?”
她懂。
以前他一意孤行,总想着回来找她。
那时候的她抗拒他、不想见他,只是他单方面的热情。
如今他出门在外,总想着有人正在等着她。
他们双向奔赴。
“你这次出去,危险吗?”她问他。
“不危险。”
他单手解开她胸襟上的盘扣,露出一片白皙的肌肤,吻也落了上去,“这世道也没那么不太平,不用天天打打杀杀。”
宋徽宜心揪了一下。
也就是,还是去打打杀杀了。
沈聿青生龙活虎惯了,连收了枪伤都能上蹿下跳,不仔细检查根本不容易现他是否受伤。
她想检查。
“唔!”沈聿青闷哼了一声。
他摁住她四处作乱的手,“徽宜,一会儿总是要脱衣服的,你慢慢检查!现在专心点做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