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了狠话,沈聿青却从中听出旖旎的味道。
他向前一步搂住她,在她耳边低声呢喃,与她耳鬓厮磨,“徽宜,若有什么我会提前告诉你,不会把你蒙在鼓里,让你事后知道!”
宋徽宜脸埋在他的颈侧,蓦地笑了。
她笑的时候,眉眼间都染上了风华明媚的色彩。
“那好,你要记住你说的话。”
宋徽宜又说,“你上次说的,你对我忠诚,不能让你一直清心寡欲,我可以像上次那样帮你。哪日你能坦然告诉我你对我忠诚,我可以和你睡觉。”
她不觉得这些事难以启齿。
男欢女爱,是很正常的事。
宋徽宜受过的教育,不是传统的教育,而是一种打破女子要为男子守一辈子忠贞,要成为男人的附属品的教育。
为什么男人可以花天酒地,而女人不行?
为什么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却要一辈子只守着一个人?
甚至于女子婚前的忠贞,都决定了女人这辈子的价值。女人的价值,为什么要被这些束缚?
要么男人女人都可以四处寻欢作乐,要么满心满眼只有一个人。
忠贞的前提,是两个人互相忠贞。
而不是一个人可以肆意妄为,另外一个人在原地煎熬,受着道德的约束。
“哪样帮我?”沈聿青坏坏一笑。
宋徽宜扬眉嗔怒:“你不要得寸进尺。”
她没他那么无耻,把浑话挂在嘴边。
耳边的笑声更细密,转而感觉有牙齿咬过她的耳廓,所到之处都落下了潮湿的痕迹。
咬在她的耳软骨上,又酥又麻。
沈聿青将她转过来,吻她的唇。
这次只是浅尝辄止,他还有更重要的事。
“戴手表。”他没忘这件事。
宋徽宜以为,她松口的下一刻,沈聿青这个脑子里只有不三不四东西的混账,第一件事就是要行使干坏事的权利。
却并不然。
比起这个,他觉得和她带同款手表更重要。
他说:“徽宜亲自帮我戴上的,我要天天戴着。”
“穿军装也要戴着?”宋徽宜从匣子里拿出手表,问他,“你戴哪个手方便?”
她之前看过他戴手表。
他穿军装的时候,不会佩戴一样东西。不穿军装时,他偶尔戴手表,偶尔会多加一串沉香手串。
“左手。”
她便给他戴上了。
他抓着她的手,和她的手腕并在一起,洋洋得意的欣赏着这两块手表。
“好看!”沈聿青身心畅快。
这种滋味,比睡女人还要令人舒爽!
他笑得自在:“手表戴了,你就是我的了!徽宜,我一开始就说了,你是我的,你逃不掉的!”
1o月12号小剧场:
宋徽宜:真让这个混账得手了。
沈聿青:我早就说了,没有女人不喜欢我!
宋徽宜:……滚。
鸭子屁屁:少帅,嘴贱是没有好下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