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宜!”他沉了脸。
“你不能凭着你的性子要做这件事!”
宋徽宜没有让步,“这种瑞士表名贵,还限量,没人能有一样的。我和你戴一样的表出去,旁人问我们的关系,没法说!”
这种表戴出去,谁都能看出其中暧昧。
今日和沈聿青当着众人面离开唐家宅院,明日就戴着同款手表出现在众人面前,却无法坦然说出他们之间有什么关系。
这像什么话?
“为什么没法说?”沈聿青不解反问她,“不能说和我谈恋爱吗?”
“什么?”宋徽宜心一跳。
愣神的瞬间,沈聿青已经将她背在身后的手扯了出来,固执的给她戴上腕表。
她不愿意,他也要给她戴上。
她注定是他的女人!
“好看!”他目露满意。
将腋下的匣子拿下来,递给她,“徽宜,帮我!我也换个新手表!”
宋徽宜抿唇,没有接过。
沈聿青的话,她好像听明白了,又有些晕头转向。
“谈恋爱,是什么意思?”宋徽宜开口,一字一顿。
“去驻地的半个多月,我一直想着你!”
沈聿青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目光热烈又坦坦荡荡。
他直白表达自己,话语干净利索,“徽宜,不用你把心捧给我,我的心早飞到你那儿去了!”
他想着她,心痒痒的。
他心中茫然,更多的是身心都酣畅淋漓!
沈聿青以前对女人都是不屑的,更不懂军中有些团长参谋怎么出门在外总是惦记着自己的妻子,他只觉得好笑。
女人唾手可得,哪里值得惦记的?
如今,他也体会到了这种滋味!
以前身边有人说要回去抱老婆睡觉,他总是嗤笑一声:“整天抱着一个睡有什么意思?和不同的女人夜夜笙歌才得劲!”
如今再听到,他只是笑笑不说话。
在军营外,捡了个石头都能在黄土地上扒拉几下写下宋徽宜的名字,然后用脚弄乱一地黄土,假装无事生。
副官谭绍远说:“少帅这是想宋小姐了。”
沈聿青哼笑一声,没有接话。
副官白肃握拳锤了谭绍远一下,在旁边义正言辞:“你少说点,又把少帅惹不高兴了!什么想宋小姐,宋小姐每次都惹少帅生气,少帅刚刚是把宋小姐踩在脚底泄气呢!”
谭绍远简直要服了这个只有一身蛮力的蠢蛋。
两人在旁边争,沈聿青也不搭话。
“有没有好好照顾鹦鹉?”沈聿青问她。
宋徽宜点头:“它最近吃得多,食物快没有了。”
鹦鹉的鸟食,她从来不需要操心,沈聿青会定期让人送来。
“那我让人多送点。”
“嗯。”
沈聿青又问她:“上次走之前,我和你说的话,你可记着了?”
她记得。
上次在办公室,他松了口,有对她忠诚的这个打算。
宋徽宜只是茫然。
话说得太突然,她有些手足无措,并不代表她会忸怩,对沈聿青的问题避而不答。
她问他:“你要对我忠诚?”
他没有回答,只是问她:“今天为什么会亲我,回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