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是喜欢动手动脚,不是上下其手,就是摸摸她的脸颊,摸摸她的头。
到地方的时候,宋徽宜才现这不是闻喜路的洋楼。
门内门外没有一个值守的军官,这里出奇的安静。
白肃将车停在门口,先下车去推开了缠枝宝相花的铁门,才又上车将车开了进去。
停好车后,白肃下车将铁门再次关上。
沈聿青说:“徽宜,到了。”
“这里也是你的私宅?”宋徽宜下了车,四处张望。
沈聿青嗯了一声,将她带进了屋。
屋内没有人,但收拾的很干净,一看就有人定期打扫。
宋徽宜想,这个地方应该是不让外人所知的。
同样,这里没有军官值守,若是有敌人来了,那他们就是瓮中之鳖。
“你这人自大狂妄,太招仇,我觉得不安全。”宋徽宜如实说。
沈聿青敲了敲她的头:“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什么时候让你出事了?”
不仅没出事,什么风吹草动都没有。
他指了指上面,意味深长,“要是有人来,暗卫会偷偷把他们解决了,除非他们光明正大的拿着炮弹把我房子轰了!”
越说越狂妄了。
他们进屋后,副官白肃打开了后备箱,将一桶鱼拎了进来。
宋徽宜好奇,凑上去闻,确实有股若有若无的异味。
说不上特别臭,但怪怪的,闻得不太舒服。
“这里没有人,谁做……”
她刚转过头,便看见沈聿青正在脱他的军装。
他不怕冷,扣子解开就是他精壮的胸膛,她一眼就将他赤裸的胸膛看了个遍。
宋徽宜喉咙瞬间扯紧,几乎尖着嗓子咆哮,“你在干什么?!”
她慌忙背过身。
身后还是窸窸窣窣的声音,她闭上眼睛,却捂不住耳朵,脑子里浮现的全部都是挥散不去的小麦色。
“羞什么?”
沈聿青在她身后爽朗的笑,“听说你最近常去码头,码头全部都是光着膀子的男人,也没见你避讳!”
宋徽宜说:“人家在工作!”
码头工人做的苦力活,卸趟货就浑身是汗,基本都是身上搭条毛巾就出工,多的也不过是穿个无袖背心。
沈聿青理直气壮:“我做饭!”
“你做饭,你做哪门子……”宋徽宜顿了一下,捂着脸回头,“你做饭?”
她不看他。
沈聿青原本要捞起旁边的衣服穿上,这下也不穿了。
他想逗逗她!
他弯下腰,抬手将她挡在眼睛前的指尖掰开,很快露出两个缝隙,沈聿青放大的脸落在她的眼前。
“我长得有那么难看?”沈聿青笑问她。
他笑得爽朗开怀,眉眼间都是肆意飒爽,直接映在她的眼底。
沈聿青是知道自己的面貌的。
人人都说他生的俊朗,女孩子看他都会满面红腮,春心荡漾,这也是他游刃有余的原因之一。
不需要他主动出击,别人会送上门来。
偏偏想要一个宋徽宜,他主动出击,她是软硬不吃。
沈聿青想到此,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他赤膊搂着她,使力的同时胳膊上的肌肉线条鼓了起来,紧实利落,他稳稳的托着她。
他浑身滚烫,宋徽宜穿着夹棉的旗袍,也能感觉到他身上的热度一阵阵的传递到她的身上,似是要把她也点热。
宋徽宜攀在他的身上,腿也挂在他的腰上。
他走每一步,她都能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