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来,老师傅邀着钱花花一同饮酒,只不过一开口差点没人钱花花一口酒给呛死。
:“老夫年迈已经退居二线了”。
钱花花差点就要拍桌而起,那不是骗她烧鸭么。
但好在多隐忍了片刻,老师傅又接着道:“但我儿承我手艺,我可在一旁看着,只是……”。
钱花花把要喷出来的酒又咽了回去:“老师傅你有话直说”。
老匠人拿着图纸仔细的观看良久道:“只是不知东家您的预算有多少?”。
原来银子的事情,她还以为是什么:“钱都不是问题”。
她现在有的是钱,她都打听过了,只不过是修缮又不是重建,一百两银子是顶了天。
浅浅饮完了就,钱花花把老师傅带去了河对面的三层大阁楼。
里里外外转了个通透,最后摸了摸胡须轻描淡写给出了报价:“三百两”。
什么!
什么!
什么!
三百两!知道三百两是多少钱么,是底层老百姓半辈子赚的钱了、
“老师傅就这要三百两?我修个一百两的成不成?”。
老师傅眉毛一飞,小胡须一撸:“一百两最多能把后院修缮修缮”。
讲价也是一门看人下菜碟的艺术,看这老头的样是一分钱都讲不下去,不成她今天还得搭上两只烧鸭加上一坛子酒。
罢了!三百两就三百两,这可是名师,据说还给皇帝老子修过房子呢,多拿点回扣是人家应得的。
“好,但这活您可得包我满意,不然我可不付钱”。
老师傅手一伸出来又撸了撸自己的胡须:“老夫这的规矩,是先付钱后干活”。
尼玛!
这次可又是完完全全掏空了家底。
辞别老师傅,这手里头就只剩下三两银子,好在现在每天的生意不错,客虽不多但一天的进项也有一二两。
朱姐那二百两换两年光阴只不过是放屁的话罢了。
可入项虽多但这段时间多了那么多张嘴巴,压力也大,生活水平显着下降。
还是要尽快吧酒给酿出来,这冬日的酒水可是最好卖。
想着便快马加鞭的把酿酒的用具和材料全部买回来,搬到了小院子里,虽然系统给出的步骤很详细但她是生手,难免会遇到些挫折。
……
又要酿酒还要挖地窖,最好把这小院也好生收拾一番,她真的好忙啊。
夜半三更安妈妈和芍药回来的时候就看见钱花花一个人在哼哧哼哧挖地窖。
看见安二娘和芍药回来了,站起身转过头来一笑,随之向地面倒下,在两声尖叫声当中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