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方面她还是有一手滴,只见钱花花一手把人给撂翻了过去手在男人的脊柱上往下摸索。
“第二胸椎往上高位截瘫,十两银子,第三胸椎往下半身瘫痪给朱姐打个五折只收五两,再赠送个禁声服务怎么样?”。
朱姐大手一挥往桌上的小托盘里撒了十两雪花银:“给我来个十两的”。
钱花花兴奋不已:“朱姐大气”。
这回男人终究是受不住刺激晕了过去。
这可不行,男人再次被钱花花弄醒,还给灌了碗人参汤吊着命,就连命根子上也撒了上好的三七药粉。
碎人脊椎骨这事她是一回生二回熟,前些日子她还特地找老大夫借了两本医书研究人体构造,不过一只没什么机会实践,她又不忍心伤害可爱又美味的小动物。
今日可真是个绝佳的机会。
只见钱花花一手摸索着,一手拿着小锤子,这力道很有讲究,轻了倒是不打紧多来几次就是,可重了不行,给人造出内伤容易挂。
钱花花还十分好心的给这狗男人提个醒。
“我要敲了喔”。
“我真的要敲了喔”。
“真的要敲了喔”。
咔嚓!
这次是真的敲了,一锤子下去,男人顿时瘫软在地。
人却是醒着的,泪水横溢,出呜呜的声音。
接下来就是割声带了,从嘴巴里面割声带需要合适的工具,很显然她并没有,那就只能从外面来了。
“朱姐匕,烈酒,火烛,针线可有?”。
“有,在厨房,针线在我屋里,劳烦你自个儿去找找”。
很好,钱花花很快就集齐了这些物件。
这回可真是小刀剌嗓子。
朱姐看着不免有些担心:“要是人没了我可是要扣钱”。
钱花花受持闪着寒光的匕自信一笑:“朱姐放心,我的手艺可是一流”。
那些自刎而死的人,是因为把颈动脉给破了,只要不剌到颈动脉都是小事。
钱花花对着正中间的位置来了一刀,割断声带,又把绣花针消了消毒用蚕丝线给他缝合了起来。
放心的解开捆绑又拿开了口中的裤衩子,男人如同橡皮泥一样贴在了地上不能动弹,只剩一脸的惊恐。
钱花花一脸骄傲的看向朱姐:“姐,您满意不”。
朱姐勉强扶着凳子站了起来,走到自己相伴多年的丈夫面前,俯视着他。
“以往风流成性我管束不住你,今日之后你不老实也得老实了”。
语气冰冷带着嘲讽。
最终男人被钱花花运回了他要掐死朱姐的那张床上,往后不知所剩多久的时日都将以恐惧为伴。
朱姐受了那么多年的气,在今日终于讨回来了,可她也好不到哪去。
一口恶气吐出来,摇摇欲坠,就在即将要跌落在地的时候被钱花花接住,打横抱回了主屋的床上躺着。
随后又赶去潘家医馆把潘生给拎了过来。
老大夫本是不乐意的,毕竟这小徒弟功夫不到家,奈何钱花花这嘴皮子功夫好。
这年轻人最缺什么,当然是缺实践的机会,又是好说歹说才把潘生给拎过来。
“走,姐带你赚外快”。
潘生在钱花花这捞到了不少的好处,现如今俨然成为了小弟,颠颠的就跟着来了。
推开门看到躺在床上的朱夫人,肌肤如雪,五官明媚,再往下犹如天鹅之颈,闭眼静好的躺在那,小大夫红了脸,转身就要走:“姐!男女授受不亲”。
得到了钱花花一个脑瓜拍!
“没出息的小龌龊,不把我朱姐给治好,我今天一脚蹬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