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姐的大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倚靠在了钱花花的身上,不过还好这对她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
当钱花花搀扶着朱姐出现在这狗男人的面前之时,男人的脸上写满了惊恐。
“你……你怎么没死”。
她把朱姐扶到椅子上坐着,自己立在一旁,这回朱姐的恋爱脑是彻底被摘除了个干净,看向狗男人的眼神当中没有了往日的情意只有冰凉刺骨的恨。
朱姐冷哼:“我和我父母从未亏待过你,这些年好吃好喝供着你,你不好好读书天天和那些狐朋狗友吃喝玩乐我也忍了,在外边把窑子里的女人搞怀孕带回来我也忍了,我还愧疚不能为你生一儿半女,没想到你既然敢杀我夺财,你怎么敢?你怎么敢?你怎么敢?”。
朱姐字字句句犹如啼血。
而被裤腰带子捆着的男人在此时却还企图博可怜求原谅以逃过一劫。
:“娘子,我错了娘子,我不是要杀你,我只是气愤过了头,我带回来那女子也只是想让你有个孩子,让她生完孩子就滚蛋的,娘子都是误会”。
这样子要多可怜又多可怜。
朱姐的五官突然柔和了下来,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哎~"。
这一叹气差点没把钱花花吓死,恋爱脑扩散全身了?
却见朱姐道:“钱妈妈帮我把他们两个的嘴堵起来,麻烦了”。
呼~
还好还好。
嘿嘿嘿,白担心一场。
“什么麻不麻烦,顺手的事情”。
钱花花堵完了两个人的嘴之后朱姐又道:“这等恶仆买了也怕在别人家继续作恶,钱妈妈你帮我把他埋在花圃底下”。
???
“哈?”。
直接黑化了?钱花花连连摇头:“不行不行,这犯法的,要不然咱们报官”。
朱姐摇了摇:“你我皆从商,又是女子,又无别的证人,告的还是自己秀才身的男人,县令的胃口大,就算我喂饱了就真的能如我的意吗?”。
又补充道:“况且女子状告夫婿还是有秀才身的夫婿需得先挨上二十板子,你觉得我挨得住?无父无母无子也没有旁系亲族这财产可要充公的”。
这律法完全偏向了男子。
如此一来,直接埋了的确是简单省事。
但……
这只是对于朱姐来说简单省事而已,关乎人命她可是帮凶,如果暴露了官府找上门来了,她第一个跑不了,她的百花极乐下场又能好到哪里去。
恶奴已经被吓得瘫软了过去,而朱姐也看出了钱花花脸上的犹疑。
“挖坑十两,扛人十两,填坑十两”。
钱花花瞳孔一震,双手往大腿一拍,又往自己的后脑勺重重一拍,钱花花你该死!竟然不与姐妹共进退:“得嘞,我尊贵的朱姐”。
看着钱花花这样朱姐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意:“好妹妹,我要活埋”。
都是小意思,有钱赚什么都是小意思,钱花花立马给这恶仆进行了活埋一条龙,末了又给朱姐赠送了点小服务,把另一边焉了吧唧的花给种上边去了。
一边哼着小歌一边栽花。
“南无阿弥多婆夜……”。
待到来年春天,这一圃的花肯定开的娇艳欲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