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姐愿意出一百两银子在她这买个生孩子的土方子,现在她都亲自上门来了不可能不见。
就她和朱姐的关系就算是真的不方便她也该亲自来说一声才是。
开门的人又迅的把门合上了,在合上之前钱花花眼疾手快的用手挡住。
这下人慌张越是用力。
她的手直接被这么一夹,苍天啊让她一巴掌呼死这玩意吧。
但好在只是皮外伤,门被钱花花轻而易举的推开,正要进入,朱姐儿的男人来了,眼中带着轻蔑和厌恶的看向钱花花。
“站住!谁允许你进来我家的?我夫人就是被你带坏了,你这等腌臜的妇人莫要在与我夫人来往,否则见你一次打你一次,还不快滚”。
嘿!什么丑东西也敢在她面前蹦跶,虽然心里早就把这狗男人捅成了筛子,但她还是忍住了没动手,看在朱姐的面子上。
不过越是不让她进去,她今天就偏要进去,寸步不退对着里面喊道:“朱姐我来了,你听见没?就算是要绝交你也得出个声啊”。
钱花花的强势让男人黑了脸,但或许是文人的一丢丢偶像包裹让他没有动手只是压抑着怒火道:“夫人一早就祭奠她父母去了,不在”。
那下人倒挺会理会主子的一丝,趁着钱花花没注意,一个猛推。
没动!
再推。
还是不动。
三推。
纹丝不动。
第四波撞墙之势。
钱花花直接一抬脚把这下人给踹飞了三米远。
她保证已经十分收敛了,最多皮外伤,不会损失朱姐的财产。
但是今天这个院子她必须进,这主仆两个百般阻挠肯定有鬼。
果然钱花花抬脚进门的一刹那男人就不能淡定了,再次拦在了钱花花的面前,直接咆哮。
:“你这是强闯民宅,我要去告你,我乃是县令大人座下的学生,定会严惩你”。
钱花花直接无视,轻巧的一把把人给推开,今日朱姐这院子怎么额外的安静,以往她来的时候可不止一个下人。
心中不祥的预感越强烈了。
她顾不得这主仆的阻挠,直径走到朱姐的房间推开房门,床上的被褥都是整齐的,难不成真的祭奠亲人去了?
她转头往后看去,现院子门已经关闭,奴仆跑过来要阻止,朱姐的狗男人双手交叠在身后,慢慢踱步上前,语气温和了几分:“我都说了我夫人去祭奠亲人了”。
如果不是她眼神好瞥见狗男人背后是个铁锤的话她就真的信了。
朱姐这男人好歹也是个秀才,这心理素质差的一批,腿都抖成了筛子砸她砸的准吗?
但这主仆的行为她也判断的出,朱姐恐怕处境不好,忽然钱花花咧嘴一笑大步向前。
“那是我唐突了,姐夫你别见怪哈”。
就在离主仆两人一步远的时候,对面的两个人突然出手,狗男人手中的锤子朝着钱花花的头袭来,而下人的袖子里竟然也藏着花铲子,向着她的喉咙戳过来。
这是一出手就要她的老命。
但是她却不惧,系统给她的敏捷度加成之后,反应快了许多倍,直接徒手死死地抓住了两个人的手腕。
她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就是想一次抓俩,省得还要玩你追我赶的游戏。
随后两人就被钱花花用他们自己的裤腰带子捆起来了。
她从受害者变成了施害者,一铁锤把奴仆的小手指锤的稀碎:“说我朱姐哪去了?”。